「我是真心動啊。」趙婷婷唉聲嘆氣:「我又不像虞大師你那麼厲害, 平日裡只能接點沒什麼危險的小活兒,每個月還不穩定,少說也要半年甚至更久才能掙到這麼多錢。」
「但我著實害怕自己有命掙,沒命花這個錢,萬一跟那個丟了性命的倒霉蛋一樣,就不值當了。」
儘管趙婷婷的師兄說,張姓煤老闆還算有點良心,主動承擔了幾位受傷天師的醫療費用,並且賠償了死者家屬一大筆錢款。
但權衡利弊後趙婷婷還是慫了,不打算趟這個渾水。
她給虞妗妗致電的原因,就是好奇虞妗妗有沒有收到求助,會不會過去幫忙。
對此虞妗妗表示:「你要不告訴我,我壓根不曉得這件事。」
趙婷婷:「那要不我把那煤老闆的聯繫方式推給你?」
「聽說要能幫他處理掉詭事,有重金酬謝。」
「不必了。」虞妗妗只當聽個故事,並不是很感興趣。
她又不缺錢,更樂意去處理一些和她有緣的事件和人。
既然煤老闆找了一圈都沒聯繫她,說明他們之間沒什麼緣分。
虞妗妗並不知曉,自打她接連處理了齊家、呂知安等事,早就在南城和周邊城市的上層很有名氣了。
只不過那張姓的煤老闆到底是外省人,並且還是挖礦起家的暴發戶,很多自詡豪門身份的人家都不樂意跟他交際,看他笑話倒霉都等不及,自然也沒有人會真心幫他、給他分享信息。
掛了電話,她並未把這件事放心上,繼續按部就班地在舊巷擺攤。
三日之後,虞妗妗卻接到了天師府李毅的來信。
虞妗妗:?
「什麼情況李隊,之前的事又出變故了?」
李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又來打擾了前輩,有一檔求助事件頗為棘手,但徐師姐和其他幾位能帶隊的老人手裡都有活兒,不知道你近期有沒有空閒時間和興趣,能出手相助?」
「來回機酒都由天師府報銷,事成按照A級事件結算酬金。」
雖說天師府和這位大妖的關係是愈來愈融洽了,也基本把虞妗妗發展為了半個編制內的成員。
可總是麻煩她辦事,也不是那麼回事;
李毅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虞妗妗:「……你們天師府還真不把我當外人哈。」
她語氣無奈,揣著手微揚下巴:「先說說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西北省區前段時間出了件事情……」李毅說了沒幾句,她聽著便覺得耳熟。
「姓張的煤老闆?」虞妗妗打斷話語。
李毅面上露出驚訝:「你知道?他求助過你了?」
虞妗妗搖搖頭,說:「聽朋友提了兩嘴,但他沒找上我,我便沒有摻合這件事。」
「怎麼都驚動你們天師府了?」
李毅苦笑一聲,說道:「既然你聽說了內情,應該知曉有一個過去理事的小術士在西北身亡。」
虞妗妗眉角一挑,猜到了什麼:「死的術士不會是你們天師府的人吧?」
「……就是。」
在李毅的唉聲嘆氣中,她又進一步了解了此事的內情。
煤老闆名叫張有福,今年剛要到五十歲。
由於西北地區山區眾多,並且環境和風向適宜,形成了豐富的岩層和礦產資源。
從小就在此地出生、長大的張有福自然而然投身到了礦場中工作。
據說他十四歲就進了當地一家礦場做苦力,二十歲出頭便傾家蕩產、甚至借債,極有魄力地和同伴盤下了一條小礦道。
而後他的礦產生意便越做越大,手裡的礦脈像滾雪球一樣不斷增加。
到四十歲的時候,他已經成了當地有名的煤老闆、山大王。
進入山中隧道挖掘礦石本身就是又苦又累的工作,並且伴隨著危險。
時常會有礦道坍塌、導致工人死於礦道中的事件,在各個礦脈中發生。
張有福作為手握十數條礦產的煤老闆,自然也免不了這種事故。
就在其事業到達巔峰期後不久,他的礦產生意就開始出現各種問題。
其中最棘手也最讓他頭疼的,便是他名下的礦井一個接著一個塌陷,像詛咒一樣纏繞上他。
起先張有福以為是意外、是時運不振。
待熬過這段時日,一切就會好起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產業上的狀況不僅沒有減輕,甚至不斷惡化。=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