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妗妗愣了一瞬意識到胡老頭說的是虞衡。
除了那傢伙沒什麼會上她家發瘋。
她『嘖』了一聲,光是想到這個名字就開始煩躁了。
「那人又幹什麼了?」
「他最後一次上門正巧我出攤,在旁邊聽了兩嘴,聽著好像不止是你家裡的矛盾,他還罵祝小兄弟,罵得可難聽,真是忒沒素質的瘋小子。」胡老頭撇嘴,一邊說一邊偷偷看虞妗妗的反應。
他當然不是無意間聽到,而是虞衡動靜太大,鬧得他心痒痒想吃瓜。
為此老頭特意讓徒弟胡大牛注意虞衡什麼時候過來,只等人一來,師徒倆就攤子也不管了錢也不賺了,跑到巷子拐角聽牆角。
聽了那麼幾次再結合虞衡和虞妗妗的姓氏,外加胡老頭自己的猜測,他猜出個「虞妗妗斷絕關係離家出走,虞衡家裡追來棒打鴛鴦」這麼個故事。
且不說他猜得對不對,僅憑祝檀湘這小伙子人帥面善,平日裡瞧著脾氣秉性處處不錯,反觀那虞衡瘋瘋癲癲滿嘴髒話,兩廂對比之下祝檀湘還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胡老頭的心就偏到了太平洋。
此刻暗戳戳給虞衡上眼藥。
「他罵祝檀湘什麼?」虞妗妗問。
胡老頭『嘖嘖』搖頭:「那多了去了,反正沒有一句好聽的話,我記得最後一次那瘋小子直接指著祝小兄弟的鼻子,吵吵嚷嚷要打人呢!好像說什麼、說祝小兄弟要對付他們家,我也沒聽明白。」
「要我說祝小伙就是脾氣太好,這種沒素質的瘋小子敢朝我那麼吵嚷,我早拿那大掃帚就給他打出去!」
說到情緒上頭處老頭插著手,翻出的道袍內袖裡頭還夾了棉層,露出一截大紅色的襯衣袖口。
他正不憤著,突然想到虞衡估計和眼前這位煞神有親戚關係,忙收住聲。
擠擠眼睛,胡老頭又給自己找補了兩句:「不過要真有誤會,能說開了也是好事……」
虞妗妗根本沒注意到他心裡那點小九九,眉頭蹙緊。
看來之前吃的教訓還不夠深,挨的揍不夠痛,虞衡那蠢貨居然還敢湊過來,這事兒祝檀湘也完全沒有和她提過。
瞧著她神情沒有好顏色,胡老頭估摸著兩方關係應該真的很僵,又提高聲量說道:
「後頭十來天那小年輕倒是沒再上門,不過大牛發現,每天都有人鬼鬼祟祟在舊巷附近周旋,總是往虞小友你們的院子附近轉悠。」
「就今天,就剛剛還在呢,我瞅那人遠遠看見你就走了,估摸著是回去傳遞消息了,趕緊來把這事告知你。」
只能說胡老頭和他那徒弟胡大牛是真的不務正業,但心地也良善,認了虞妗妗當師叔,胡大牛一天到晚就啥也不干專門盯著那盯梢的可疑人物。
發現虞妗妗回來了,胡老頭也是第一時間過來,東扯西扯就是為了把此事告知她,讓她有個警惕心。
見老頭神情正色,虞妗妗也能感覺到他的用意,語氣多了認真:
「多謝胡老提醒,這件事我知道了。」
「你心裡有數就行,那老朽回去看攤子了。」胡老頭一甩袖子,扭頭走了。
回到家中,虞妗妗把行李箱靠牆角放,環望著熟悉的屋內陳設。
無論是家具還是地面都收整得乾乾淨淨,連貓毛都很少見,說明屋主人至少每天都打理家中。
等傍晚天色都徹底沉了下來,一襲墨色西裝提著電腦包、面色微疲滿身社畜氣息的祝檀湘才踩著巷子兩旁昏黃的路燈,往小院的方向走。
遠遠瞧見院子大門微掩,裡頭透出光亮,青年腳步停頓在原地微怔。
意識到家裡有人回來,他平淡的眉眼一點點亮了起來,桃花眼微睜露出急切地喜色,加快腳步推開院門。
見鏟屎官回家,院子搭建的貓窩棚子裡探出幾顆圓腦袋,幾小隻沖青年咪嗚叫了幾聲,算是迎接。
祝檀湘視線掃過貓窩棚子,看到裡頭的食碗和水碗裡還有餘糧,有人先一步給毛孩子們添了晚飯。
他心臟莫名跳得『砰砰』響,沒由來得生出一點緊張。
推門而入時,他看到這些日子空空蕩蕩的客廳此時一片亮堂,虞妗妗穿著一襲居家服,就那麼蜷在巨大的軟躺椅裡面無表情地打著遊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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