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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來禪院表面上是靜心修行,背地裡實則被那伙妖人推入深淵,在本該清淨禁慾的禪院中和僧人交媾。

犯下如此惡劣無恥的滔天罪行,那些舊密藏的推手還要反覆洗腦這些女子,忽悠她們不要報警。

洗腦的手段和話術多重多樣,譬如給她們安上一個崇高的佛母身份,把這種犯罪行為美化為『幫助金剛們修行』,還口口聲聲稱這是她們的殊榮。

這些女信眾們有些起初是被騙、被強迫的。

可長時間面對置身的禪院環境,被壓抑的高高在上的歡喜佛『凝視』,她們感到茫然恐懼;

漸漸地就算她們內心隱約有念頭覺得不對勁,也生不出絲毫反抗之意了。

經過多番審訊,從這批抓獲的小頭目的口中,以及一部分逃脫掉的歹人的逃跑路徑,徐靜和梳理出了新的調查方向。

目前通過她和專項組的查證,已經可以確定這伙舊密藏的餘孽妖人,其實就是以藏區邊境以及多省交界處為總部,設立了多個老巢,培育勢力的中堅力量。

畢竟入藏的這一條線上地廣人稀,官方眼線不明,正是滋生陰暗的好地方。

再由藏地邊境往內地發展下線,一點點滲透到人口密集的城市中去。

父生子子生孫,如同一張巨大的蛛網向著全國各地覆蓋。

去年一整年裡無論是天師府破獲的案子,還是虞妗妗無意間插手破壞的靈異事件中,好幾起的背後都有這夥人的身影。

為此天師府十分慶幸他們沒有頑固愚昧地和虞妗妗交惡,而是同對方緩和關係,甚至吸納了對方。

要不是虞妗妗抽絲剝繭,揪出這伙舊密藏人沒藏好的小尾巴,他們還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會發現,華國境內居然滲透了如此居心叵測的勢力!

到了那時候,恐怕這夥人的密謀已經成了大半。

全國各地都會有他們的布局,一旦爆發,那華國還能有穩定之日嗎?!

想得更深些,若他們和虞妗妗這樣的大妖交惡,以那群人各種製造衝突、引起人妖對立的做派,他們難道不會把虞妗妗拉入麾下麼?

一旦人族和虞妗妗這樣怪物級別的大妖斗……?

以大國之力當然能勝,但會兩敗俱傷!

天師府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慄。

越是調查深入,他們越能察覺到背後之人的歹毒用意,能感覺到深深的惡意籠罩在華國之上。

為此官方和天師府總部對徐靜和帶領的專項組開放了最大權限,以及強勢的力量支援,要求他們務必要把那伙舊密藏歹人徹底粉碎!

一時間專項組分為兩部分行動。

一批成員深耕於內地,在各個城鎮遊走調查,尋找有可能已經被妖人『寄生』、埋下禍患的地方。

兩個月來,他們已經在內地偵破了四起異常靈異事件,收穫頗豐。

另一批人自然是以徐靜和為首的核心組員,需要深入藏區和多省交界處、那些非正常靈異事件頻發的舊密藏老巢,搗毀那些已經成型的舊密藏據點。

這無疑是極其難啃的硬骨頭。

不過在徐靜和的暴力推行下,這兩個月也算有了不小收穫。

車子搖搖晃晃開到本地天師府分部時,徐靜和正講到此處,完全不背著車上的另一個人。

能作為司機來接虞妗妗的人,已經代表其至少是徐靜和相當信任的成員。

這開車的人名叫阿格布,三十歲左右,生了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

臉頰上帶著久居高原被紫外線照射的黝黑和坨紅,眼睛又黑又亮,靦腆內斂一言不發,氣質就像雪山中的氂牛,懸崖峭壁上的羚羊。

實際上阿格布的行事風格與憨厚外表截然不同,是個十成十的狠人。

自打專項組成立後他就跟著徐靜和出生入死,好幾次刀尖舔血,差點丟了命。

有不少信息就是他本人用命掙來的,徐靜和當然沒必要背著他。

「到地方了,先去屋裡吃點東西吧。」徐靜和回頭對虞妗妗說:「需要你掌眼的物什就在分部放著。」

車輪在地上打了旋,穩穩噹噹停在了一座三層建築的門欄外。

一路上阿格布都在沉默地開車,車子漸漸遠離了城鎮。

窗外的風景飛速後撤,樓房之類的建築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廣闊的平原和平原上稀疏的平房。

離縣的天師府分部,就矗立在一片空曠的平原上,略顯寒磣。

虞妗妗眺望四周,附近至少一兩公里內都沒什麼建築,她的視線掠過平原和遠處起伏的丘陵,能隱約看到藏線上的雪山虛影。

徐靜和解釋道:「分部有點破,沒辦法。」

「離縣先前根本沒有天師府分部,這不是我們過來調查,發現這邊的確不安生,上頭才派人臨時給我們建了個落腳的據點。目前分部里的成員成分很簡單,有七成都是專項組的人,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跟我離開去下一個地方了,剩下三成是本地的術士,其中還有少數民族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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