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要一如既往的否定，卻突然想到了白衣傳授的秘籍。
要適當的裝柔弱……
他忽然捂住胸膛咳了咳，「挺，挺好的。」
「你放心吧，只管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咳咳咳！！」
「吃顆藥。」
飛速地塞了一顆五品固元丹到狼崽子的嘴巴里，姜汾緊緊地皺著眉頭，手捏住了狼崽子的手腕。
所幸狼崽子是真的虛。
特別是在前不久才經歷過一次反噬，如今還沒養回來，脈象又亂又沖。
即墨瓊的呼吸都險些停止了，直到小姑娘一臉複雜地抬頭看他。
「你的身體竟然如此虛弱？」
莫名想到了外頭那些人對於狼皇的評價，以及她心狠手辣的流言，姜汾的心裡越發的複雜了。
這些年裡，狼崽子撐著這個病弱的身子，究竟是怎麼一步步走到現在的。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老母親的心疼，但除了心疼之外，心裡還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驕傲之意。
若是往常，姜汾還能安慰自己，是老母親對於兒子學有所成的驕傲。
可看著即墨瓊雖然蒼白卻依舊不失英俊的臉蛋，她卻忍不住心中一動，伸出了一股有與榮焉的驕傲來。
好像是在說。
【看，這是我看上的人！】
姜汾閉上了眼睛，忍不住嘆了口氣。
【罷了。】
心念已生。
如何安慰自己，也只不過是徒勞罷了。
「姜小汾？你不舒服嗎……我帶你去看巫醫。」
「你覺得我怎麼樣？」
即墨瓊頓了頓，「我當然覺得你很好，你人好，什麼都好……」
小姑娘有些氣悶，手下的脈搏依舊在跳動著，毫無防備。
就像是這個人，也毫無防備的把命脈送到她的面前，如此坦誠。
姜汾只覺心中複雜極了，破罐子破摔般地抬頭看著他，眼睛直直的。
「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嗎？」
即墨瓊呆住了。
臉蛋迅速漲紅，一直蔓延到了耳朵處，像個煮熟了的蝦子，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過了好久才找回語音系統。
「我…我對你做了什麼嗎？」
小姑娘從前從來不這樣，他一時之間有些慌亂。
「是幾天之前，我冒犯你了？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麻煩！」
話音未落，狼崽子便被人抵到了牆上。
姜汾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他，聲音利落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