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賽飛反問:「你沒反感?」
「燒烤就要在大排檔吃才對味!——哎喲,除了有點蚊子。」
馬霜痕低頭拍了一下手臂,捕蚊失敗,又撓了撓。
溫賽飛:「要花露水嗎?」
馬霜痕奇道:「你有?」
溫賽飛向老闆要了一瓶花露水噴霧,馬霜痕噴了手腳,遞給他,「後面夠不著,你能幫我噴一下背嗎?」
她的請求如此自然,像訓練受傷讓幫噴雲南白藥一般。
溫賽飛還能說什麼,馬霜痕站到他跟前,攏起頭髮往上撩,赤露出大半個後背,細細的吊帶縱橫交錯,背肌律動,束縛與靈活交織出一股莫名的性感。
這一瞬,他懂了心猿意馬的深意。
花露水刺鼻的味道蓋過幽幽體香,溫賽飛隨之清醒幾分。
「要換一個地方嗎?」
「不用,」馬霜痕放下頭髮,重新往耳背捋了捋,「出外勤時也不是沒餵過蚊子。」
溫賽飛:「不一樣,吃宵夜總要舒服一點。」
馬霜痕一副認真的口吻,「我挺開心呀。」
起碼不用跟韓弋辯論。
菜品陸續上桌,今晚誰也沒喝酒。
馬霜痕嘗了一口紅柳羊肉串,羊肉鮮嫩無膻,紅柳香味隱然,稱讚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小飛哥,真心求教,類似今晚這种放對象鴿子容易造成誤會的情況,你會怎麼處理?」
溫賽飛也從紅柳羊肉串開始,「沒處理過。」
「嗯?」馬霜痕咋舌,擎著肉串,「沒遇到所以不用處理,還是遇到但冷處理?」
溫賽飛:「誰痛苦誰改變;誰更在意,誰就會主動去處理。」
她不能奢望溫賽飛變成直腸子,有問必答。
「你一向是被在意的一方?」
馬霜痕問完,好像打了自己的臉,她不正幫他驗證過了嗎。
溫賽飛依舊繞開問題:「你呢,不值得被在意嗎?」
馬霜痕隱形又挨了一巴掌。
「100個值得。」她不服氣道。
「那不就完事了。」溫賽飛說。
馬霜痕悶悶擼完紅柳羊肉串,每次想多了解他和他女朋友的事,從來問不出零星半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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