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賽飛雖點名關注年輕漂亮的小姐,每次都是既然齊聚一堂,寧可多花點時間一一問清楚,不會遺漏任何一個。
他問每一個小姐都是相同的問題:是否接待過或者聽說過隱私部位有殘缺的嫖客。
這些小姐落網後破罐破摔,給出的答案千差萬別,有老實回答的,也有插科打諢的,沒一個能給出溫賽飛想要的答案。
第一個小姐指桑罵槐,「隱私部位殘的嫖客沒見過,腦殘的男人到處都是。」
第二個神秘兮兮,「這位帥哥,你是不是有特別的愛好,沒關係,這太正常了。」
第三個拋媚眼,「見過啊,只要你陪我一個晚上,我就告訴你。」
毛郁寧陪著一起抽會煙,也是溫賽飛每次來的必經流程,「還沒新線索?」
溫賽飛:「大海撈針。」
毛郁寧嘆氣,「恕我多問一句,調查方向對了嗎?方向不對,再多功夫都白費。兇手在東,你往西走肯定碰不上啊。你這麼多年都跑了多少個雞窩也沒問出來,以前有一次還差點被當成嫖客掃了……」
溫賽飛往地上丟了菸頭碾滅,在兄弟面前也不逞強,倔強中多少帶了點無力感,「不然怎麼辦,這是唯一的線索。疤痕沒長在明顯的地方,一般人看不到,最有可能看到的外人只有這些小姐。」
毛郁寧搖頭,「你從前任中隊長那裡繼承的懸案不止這一個,說句不好聽的,我們不是,哪能逢案就破。我總覺得你特別放心不下這一個案子。」
溫賽飛又倒出一根煙,「受害者家屬天天在你面前刷存在感,換你能放下?」
毛郁寧:「搬你家對門了?」
溫賽飛:「搬我單位了。」
毛郁寧只當玩笑話,「看來傳言是真的,你不破這案子都沒心思談戀愛,你媽都跟我媽嘮叨說你被這案子耽誤了,二十幾歲風華正茂的帥小伙,熬成孤家寡人的老男人。」
溫賽飛也不跟他講場面話,什麼耽誤不耽誤只是刑警的責任之類。
「下回有新的通知我,謝了毛毛。」
毛郁寧不甘心追著道:「小飛哥,我說的你應該都懂,越是漂亮的小姐越難打擊,她們價高啊!都有雞頭爛仔罩著。這一行也很卷,單打獨鬥很難有什麼好出路。其實有些嫖客壓根不挑。」
「兇手會挑。女受害者當時只有41歲,看起來只會比實際年齡年輕。兇手冒著巨大的風險掌控了一個漂亮女人的生命,提高了閾值,以後解決需求只會往上找。」
溫賽飛往剛才銬滿小姐的走廊示意一眼,「你要是見過受害者女兒,銬回來那些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操,我為什麼要比較?!」
毛郁寧也納悶,溫賽飛不算溫文爾雅紳士派,但很少罵髒話,幾乎不會出現語言邏輯混亂,「不是說著受害者嗎,怎麼扯到女兒身上去了。小飛哥,我總覺得傳言是真的,你就是被這案子困住了,魔怔了,一直走不出來。」
溫賽飛想到什麼似的,又塞好煙,沒頭沒腦丟下一句,「我是不是哪次喝高說漏嘴才有這樣的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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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水色他鄉,馬霜痕跟韓弋的禁忌詞彙又多了一個小飛哥,需要翻篇的事件多了不止一件。禁忌增多,渾身是燃點,一觸即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