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賽飛有點自嘲,聲音莫名低沉,「我說過讓你先處理好跟你男朋友的關係。」
馬霜痕不知道這算一種暗示,警告還是僅僅陳述事實。現在沒辦法處理第三個人,話題再深入只是紙上談兵。
安靜不尷不尬降臨,他們像默契的釣友,誰也沒吱聲,靜待魚兒咬鉤。
可惜馬霜痕第一次釣魚,實在坐不住,從AirTag定位最後返回的時間來看,溫賽飛起碼釣了兩個小時。
「那麼久沒魚,你有打窩嗎?」
溫賽飛說:「打了,別急。」
馬霜痕說:「你什麼時候開始釣魚?」
溫賽飛蹲久了腿麻,改成坐下,「小學。」
馬霜痕心算一下年頭,「淵源那麼深。」
溫賽飛:「釣魚最考驗耐心,我爸為了鍛鍊我的心性,經常帶上我來翠田水庫釣魚。」
馬霜痕:「說不定伯伯變相讓你靜坐,省得天天搗鼓開鎖開手銬。」
溫賽飛挺不謙虛,「釣魚沒耽誤開鎖。」
馬霜痕扯扯嘴,「危險分子,該去派出所備案。」
溫賽飛說:「在我爸那裡有前科,在你這裡備案了。」
馬霜痕沒來由噗嗤一笑,惹得他扭頭看她一眼,也算他的階段性成果,終於穩住了她的情緒。
一想到這遭,馬霜痕立刻托腮假正經,繃起臉。
溫賽飛:「繃著臉容易長皺紋。」
「大笑才容易長皺紋,」馬霜痕又改口,「我年輕,才不長,老男人才長。」
溫賽飛:「我長了嗎?」
馬霜痕自然端詳他的眉眼,沒一瞬,又不自然別開眼。那雙眼眸鋒銳犀利,以前在汽車後視鏡里就不太敢直視,仿佛一眼能洞穿她的心事,然後更上道地玩弄她的心情。
她煩躁地胡謅:「滿臉都是。」
溫賽飛:「是嗎……」
不知是否錯覺,馬霜痕竟聽出落寞的意味。
她改口,「騙你的,男人三十一枝花。」
溫賽飛笑:「聽著更像罵人。」
馬霜痕:「你就欠罵。」
馬霜痕又伸長脖子張望魚漂,每次開口對釣魚佬都是致命傷,「你經常釣不到魚嗎?」
溫賽飛:「問的什麼話。」
馬霜痕:「十次裡面,能有幾次釣到?」
溫賽飛:「看運氣……」
「幸好你不養貓,不然得餓死。」
馬霜痕伸懶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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