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不掩譏諷,「你還年紀小,不了解男人的本性。他現在能對你事無巨細匯報,是因為他沒錢,沒有其他選擇,才會只對你好。」
馬霜痕倒也沒全部偽裝,半真半假不容易穿幫,「反正男人最後都一個樣,我更要珍惜這個時段的他。」
她的表現還在金爺的耐性之內,他還有好臉色循循善誘:「只要你想,也可以有不一樣的男人。」
馬霜痕:「在水色他鄉,我叫其他客人老闆,叫您也叫老闆,跟我都是雲泥之別,恕我眼拙,除了您特別有錢,我看不出其他差別。」
金爺一直笑吟吟,當她消遣一樣,心情奇好,「你那麼聰明,還不知道我是什麼老闆?」
馬霜痕說:「猜到是一回事,被允許知道又是另一回事。」
金爺:「我允許,行了吧。」
馬霜痕呵呵兩聲,「跟其他人有差別不太好,我還是像五花哥一樣叫您老闆。」
金爺夾著雪茄的手朝她點了點,「你不想被區別對待。」
馬霜痕:「我只想安安穩穩工作,跟他過好日子。」
金爺微微睨一眼,語氣稍冷,「馮小南,我看你有點敬酒不吃吃罰酒。」
馬霜痕心裡咯噔一下,抬起雙手抵住金爺要逼近的胸膛,細細感受差異,眼里噙著幾分迷惑性的嬌憨,在男人看來都是欲拒還迎。
「老闆,水色他鄉的美女姐姐那麼多,個個都比我漂亮有趣,我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已婚婦女。」
雙手差異似乎慢慢呈現,一邊甦醒了,小小的一粒,像硌疼公主的豌豆,一邊不知沉睡還是失蹤,平平坦坦,沒有胸貼成片的厚度,也不似隔了一層背心。
眼前的男人可能是殺害父母的兇手,這一可能性真真切切砸到頭上,馬霜痕沒親眼所見不敢確定。
展紅雲是否也如此感受過差異,才偷偷一探究竟。
金爺突然握著她的手,不住撫摸,愛不釋手般:「你還普通,那水色他鄉都沒有漂亮的了。」
馬霜痕需要單獨的空間平靜一下。
她輕輕抽出手,「謝謝老闆抬舉,但是我……有點不方便,能不能借用一下洗手間?」
馬霜痕進了一樓的公衛,反鎖。
衛生間跟客廳一樣纖塵不染,找不到梳子,下水道蓋子也沒有任何毛髮,玻璃窗像酒店的只能開一半,鑽不出去,令人大失所望。
金爺在外面揚聲,「在裡面出不來了?」
馬霜痕摁了一下馬桶沖水,才答:「老毛病,腸胃問題。」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只能屬於金爺的,馬霜痕沒有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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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賽飛在中面上沒有蒙眼,相反,孖蛇讓他記住路線。中面走的都是監控覆蓋率不高的小道,一路往口岸方向,最後停在口岸附近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