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賽飛說:「我要過小姨這一關,最好先把1·26案破了。」
馬霜痕愣了一下,不得不承認溫賽飛一針見血,小聲說:「沒那麼誇張吧。」
「不誇張,」溫賽飛鄭重說,「我們已經快接近尾聲了。」
馬霜痕越發憂愁,「可是怎麼能拿到金世耐的DNA?」
「曲線救國,」溫賽飛說,「從販毒線下手,找到證據鏈後抓回隊裡光明正大地檢驗。現在先吃早餐,做累了。」
最後這話聽著像馬霜痕每次結束盯梢任務,第一件事不是吃就是睡。
扔下早餐碗筷才是他們的休息時間。
這一覺馬霜痕睡得特別香沉,許是四肢疲軟,許是五星酒店的床鋪格外舒適,更有可能溫賽飛的懷抱給足安全感。
臨近起床時間,男人比鬧鐘管用,她是被他草醒的。
馬霜痕惺忪中翻成趴姿,溫賽飛貼著她後背,吻她,纏磨出淋灕水意,將她雙手扣在枕頭,沉腰從後面撬起她。
小姨從外婆那裡繼承來的名言在她腦袋裡爆炸,馬霜痕混沌中又明晰了溫賽飛的一條優點,確實可以圖一下。
溫賽飛適應了不同於掌心的環境,開始開發更多動作。他將馬霜痕抱坐著,托著她屁股上下顛動。那對活蹦亂跳的沉甸甸,比車燈晃眼,讓人忍不住叼起紅挺挺的小茶壺蓋,一嘆香茗。
可惜一條突兀的鈴聲打破興致。
他們像偷情似的,給嚇一跳,莫名戒備。高壓之下,所有感官越發敏銳,她猝然收縮,差點讓他交代了。
孖蛇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
「接嗎?」馬霜痕無法理智支配自己的聲音。
溫賽飛接下電話想,點開免提撂一邊,然後像沒被打擾一般抱著她下狠勁。
馬霜痕警告性往他肩頭啃他一口,沒管用,反而讓他更來勁,一邊用手一邊用嘴固定她,顛顛顫顫的兩堆雪開始變形。
「在哪?」孖蛇的聲音像惱人的GG。
隔了起碼三秒,溫賽飛吃半飽了才吝嗇扔出兩個字:「酒店。」
馬霜痕憋住聲音,憋不住凌亂的鼻息。溫賽飛親她,撬開她嚴防死守的牙關,釋放出那些不可思議的單音節。
然後,他衝著手機罵,「你每次真會挑時間。」
據說孖蛇不近女色,水色他鄉的頭牌都喚不起他的興趣,他最大的愛好就是聽金世耐差遣,辦事掙錢。不愧是天選馬仔,金世耐的頭號御用神獸。
孖蛇也罵了一聲,「老闆讓你過來。」
「完事就去。」
溫賽飛沒管手機,將馬霜痕調個面,從後面抄起她兩邊膝彎,跟給小孩把尿似的。
而她扶穩他的胳膊,真有快失禁的感覺,頻頻徘徊邊緣,淚先失禁了,不住叫:「慢點……」
溫賽飛:「行不行的你?」
馬霜痕:「電話、電話沒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