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賽飛就是有特別的本領,無論換哪種角度,都能不離開她,不晾著讓她空虛。
比起毛茸茸的手銬,「玫瑰金」太硬核,平白多了一抹詭異的情致。
馬霜痕叫道:「你怎麼不乾脆穿警服?」
口嗨誰不會,溫賽飛可以比她更瘋,「在我辦公室干,想嗎?」
那麼,馬霜痕一定像牽狗繩一樣,拽過溫賽飛的領帶吻他。她不敢再想,已經無法再次面對小狗失禁的羞恥。
……
「小飛哥。」
「嗯?」
他們像兩條擱淺的魚,挨在一起,嘴巴一張一翕的換氣。
「小飛哥。」
「怎麼了?」
溫賽飛撐起腦袋,只見馬霜痕還是趴姿,閉著眼像夢囈。
「小飛哥,小飛哥。」
「做傻了?」
溫賽飛半壓著她,低頭吻了吻。
馬霜痕合著眼笑吟吟,「終於可以隨意叫你小飛哥了,我好喜歡這個名字,小飛哥,小飛哥……」
溫賽飛:「不是大飛哥?」
馬霜痕如盲人摸象鼻子,反手撈了一下,軟塌塌的,只剩一根不太挺立的芯,「漏氣了,現在是小飛哥。」
溫賽飛笑了聲,給她送氣,堵住那張調皮的嘴。
次日溫賽飛如常趕回單位,馬霜痕像抽走了骨架,癱在床上。
溫賽飛多此一舉解釋:「我可能兩三天後才回來。」
馬霜痕哪能不理解刑警的工作性質,忙起專案廢寢忘食,她如果不是衝動行事,現在也在忙活。為了見她,溫賽飛昨晚還提前洗了澡。
她故意說:「做完就走,混蛋。」
溫賽飛躺下吻了吻她,「辦了案子再回來辦你。」
「滾蛋。」馬霜痕笑著拉過被子鑽進被窩,聽到換鞋聲,又追出去,「小飛哥,你家人會不會突然來這邊?」
溫賽飛揉了揉她凌亂的長髮,「不會,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復職有你忙活的。」
馬霜痕還沒復職,入夜就開始忙活了。
翠田派出所的毛郁寧打電話叫她過去一趟。
馬霜痕委婉地說:「我現在休長假,證都交上去了。」
若是案件相關,她可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