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聽安排下車,徘徊附近,不能輕易離開盯梢組的視線。
溫賽飛和尚濤也在白色豐田裡悄悄盯視,對尚濤來講跟以往出任務沒什麼不同,對溫賽飛來說非同尋常。
「緊張她?」尚濤冷不丁問,沒用對講機,只對溫賽飛講。
溫賽飛:「濤哥,如果是你下去,我會更緊張。」
不出半天,馬霜痕和溫賽飛的關係早成了公開的秘密。
尚濤看不慣溫賽飛裝蒜的樣子,「你這次差點給我捅了大簍子。」
溫賽飛:「濤哥,我一次性把三宗案子的嫌犯抓回來,捅什麼簍子?」
尚濤丟出一個等著秋後算帳的眼神,開了對講機問:「小馬,孖蛇說什麼?」
剛剛馬霜痕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孖蛇有可能簡訊聯繫。
馬霜痕:「沒有,我只是看了一下時間。」
離約定時間過去15分鐘,孖蛇就像抓捕之夜,入海之後了無蹤跡。
溫賽飛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濤哥,你記得你第一次安排我和大頭蝦假扮情侶出任務嗎?」
尚濤本來忘得差不多,但錯點的鴛鴦譜成真,被迫想起往事,「朱子白綁架案第一次交易贖金,你們參與現場盯梢,綁匪一直沒出現。」
最後證明約定交易時間之前人質早已死亡,綁匪之一龐東洋忙著拋屍,跑路去西北。
孖蛇要求的不是贖金,而是抓捕金世耐的警察「血債血還」,如果撕票人質,他拿什麼與警方交易?
零點三十分,迎接馬霜痕的只有獵獵風聲。
手機屏幕自動亮了一下,她低頭看了一眼,沒有任務暫停的輕鬆,反而陷入無盡的煎熬。
馬霜痕匆匆跑回白色豐田,給兩位領導出示手機屏幕。
八個字的簡訊頂著韓弋的名字發來,尤為嘲弄:尾巴太多,終止交易。
第50章
技術組確認韓弋的手機信號接入的一直是翠田水庫的基站,如果孖蛇離開翠田水庫,一定有同夥幫他留守「基地」,發出了那一條八字簡訊,否則孖蛇一定還在翠田水庫附近。
除了天眼排查,專案組調集警力連夜對澳雲村及碼頭展開地毯式搜索,並沒發現可疑車輛或人物。
如果孖蛇壓根沒來澳雲村,為什麼上演這一場「烽火戲諸侯」?
海城冬天平均溫度15度左右,最低溫度一般出現在春節後一周。今年寒潮反常地提前,跟八年前1·26案時一樣。相關部門已經推送簡訊預警,海城寒冷預警信號升級為橙色,最低氣溫5度左右持續一周。
綁匪攜帶人質移動的困難程度增大,保暖不當有可能出現失溫的風險。
市局領導下了死命令,72小時內必須破案。
韓弋父母也坐不住,崩潰之後各種狀況頻發,除了哭鬧要求警方還他們兒子,還偷偷聯繫自媒體爆料,把矛頭都引向馬霜痕。痛斥馬霜痕道德低下,和韓弋談戀愛期間劈腿男領導。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個前女友,他們兒子怎麼可能被綁匪盯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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