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霜痕和溫賽飛舉行婚禮時,雙方家長均已退休,婚禮可以相對高調那麼一點點。
這是一場極具安全感的婚禮,不但新郎和新娘是警察,台下坐著的領導和同事是警察,其他親友也大多來自公檢法及相關行業。
賓客走進宴會廳,無一不感到踏實。
由於新人雙方及伴娘伴娘團都是體能好手,從接親儀式開始,節目便不乏各種體力考驗。
比如讓溫賽飛馱著馬霜痕做伏地挺身,單手抱她下樓,堵門時穿越紅線不能碰響鈴鐺等等,總之就是體能考核項目的改良版本,怎麼辛苦怎麼來,勢必要把小飛哥累成「小趴哥」。
也不乏一些整蠱新郎和伴郎團的遊戲,例如扭屁股甩掉腰上便利條的「電臀達人」之類。這可是唯一能捉弄重案隊中隊長的場合,馬霜痕得滿足同事的願望,不能輕易放過他。
伴娘們都是馬霜痕大學時代的好友,個個笑得前仰後合,都說馬霜痕吃得實在太好。
溫賽飛當律師的小舅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場就出題考核准姐夫的業務水平。
兩道專業題過後,言佑嘉給溫賽飛出了一道送命題:「姐夫,請說出我姐現在口紅的牌子和色號。」
一屋子男男女哄然大笑,笑聲幾乎掀翻天花板。
溫賽飛笑了笑,單手叉腰,有一種犯罪現場乾乾淨淨,搜索不到任何線索的無力感。
再看他那位不知道給題庫貢獻多少的老婆,光顧著笑,已經無視他的眼神信號。
溫賽飛:「猜對有什麼獎勵?」
言佑嘉身為同胞,對姐夫困境深表同情,默默收了題卡。
「猜對可以親吻新娘,」他頓了頓,「猜錯罰你吃掉口紅再重新給新娘塗上你喜歡的色號。」
馬霜痕臉色一臉,驚訝叫道:「哎,又加鹽,我題卡裡面不是這麼寫的呀,我——」
聲音乍然被吞沒。
身旁床墊微動,溫賽飛半跪上來,摟過她的肩膀,堵住她的下文。
婚禮正式開始,馬霜痕由言佑嘉領著入場。
據馬淑瑜透露,這小子前夜對著全身鏡練習了半宿,調整臂彎角度,糾正步姿和體態。只小馬霜痕一歲,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人,終於勉強有一點大家長的樣子。
「姐。」言佑嘉從未想到要充當父親與家長的角色,比畢業答辯還緊張,微抬臂彎拍了拍。
馬霜痕笑著挽上他。
言佑嘉觸電一般,忽然紅了眼。
馬霜痕笑話他,「哭什麼呢。」
「哪有,」言佑嘉深呼吸,仰頭眨眨眼調整,「燈光刺我眼了,啊不對——」
言佑嘉望著她,「是老姐的美麗閃瞎我的狗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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