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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紅色的。」

「有這種狗嗎?哪有狗眼睛是紅的啊?有狂犬病嗎?」楊啟明迷茫。

陸以臻也怔了幾秒,搖了搖頭。

「碧水榭每天都會有保安隊巡邏,外面的流浪狗是進不來的,這次宴會也沒有其他賓客帶寵物來,莊園裡的狗應該只有庫克一隻。」

「不過個頭小的確實容易從圍欄外面鑽進來,等會兒我去調個監控看看,是有狗跑進樓里來了嗎?」

俞明玉沉默一會兒。

「算了,不是什麼大事,用不著跑一趟。」

他把話頭重新指向楊啟明:「你怎麼今天下午就走了,不在碧水榭多呆兩天?」

楊啟明支支吾吾,不敢說是他那群狐朋狗友叫他回去攢局去了,只說自己要忙著做自己大學的實踐作業。

他撒的這點兒謊還不夠俞明玉看的,不過這次他舅沒拆穿他,只說:「下個月你舅姥爺要做局,請的都是家裡人,你也回去。」

「......」

楊啟明聽了眼前陣陣發黑,他最怕的就是這句話——俞道殷要做局,叫他回去吃飯。

幾米寬的大圓桌,這一頓飯能吃得比楊啟明的整個人生還要精彩,幾個姨太太和關係雜亂的兄弟姐妹坐一起,吵的吵,鬧的鬧,上一秒還在好好吃菜,下一秒就開始含沙射影。

偏偏那幾個姨太太都不是什麼安生的性子,有些潑辣的能當場站起來把酒潑到對方臉上去。

楊啟明從來沒在漾園完整地吃完一頓飯,都是吃到一半就尿遁走人了。

「我能不去嗎,舅......我身體不好,受不了那種場面,太刺激了。」

俞明玉:「不行,再不願意去也得忍著,一年就這麼一次,你甩臉色走了,然後把你媽一個人留在那兒?」

「那我帶我朋友來漾園陪我住兩天行不行?」楊啟明咬牙,決定把謝安存拖下水,「不然我實在待不住。」

「哪個朋友?」

「謝安存,就是謝家的少爺。」

俞明玉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張溫潤但有些陰鬱的臉。

那孩子在宴會上沉默寡言,完全沒有同齡人的活潑驕奢,而且行為處事也有點奇怪,不然怎麼會做出給人含傷口的事情來?

除此之外,他第一想到的便是謝安存的牙齒和舌頭,前者咬得人發痛,後者又在闖禍後送上一顆甜棗,青澀得可以說是一點技巧也沒有。

這樣的聯想很糟糕,俞明玉吐出一口氣,起身系好睡袍的腰帶,順便拿起床頭柜上的藥板查看。

明明昨夜一顆也沒動過,為什麼他就那麼毫無防備地睡著了?

「你們關係很好?」

「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好幾年的朋友了。」

「那你問問他願不願意來吧,有個伴也好,省的你一天到晚想往外面跑。」

俞明玉笑笑,語氣卻不容置喙:「但是吃飯那天你屁股給我坐牢了,最後一盤菜沒上齊就不許走,聽到了嗎?」

「......聽到了,舅舅。」

楊啟明臉色灰敗地應了,也沒心情插科打諢,夾著尾巴溜了。

這之後謝安存又在碧水榭住了兩天就回了家,後面俞明玉似乎早早離開了,他也沒心情在這座大得有些空曠的莊園裡久留。

還有一點是因為身體原因,半夜裡他時常感覺自己肚子上的契紋火辣辣的,折磨得人翻來覆去睡不好覺,可肉眼看上去又沒什麼變化。

好在這只是剛剛結引的副作用,過了兩天謝安存就開始適應了。

在想好合適的說辭前,他暫時不想讓比格發現這件事,但有時候老天就這樣捉弄人,怕什麼來什麼,謝安存還沒把這個秘密捂熱,換衣服時就被比格偷看到了小腹上的東西。

對方的表情經歷了迷茫、懷疑、震驚、憤怒、慘澹五個階段,可以說得上是精彩紛呈,最後千言萬語都匯成了一聲破音的尖叫:「謝安存,你肚子上的是什麼——」

「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一個什麼愚蠢的決定!」

「我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全當耳旁風嗎,要是之後一直拿不到俞明玉的精元怎麼辦?處心積慮機關算計煞費苦心就為了在自己肚子上戳個豬肉章?」

「......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什麼叫豬肉章?是你讓我二選一的,我現在做了選擇了,你還不高興嗎?」謝安存說。

「我那是為了做對照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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