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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俞明玉會反身一腳把他踹到床下面去嗎?

其實也可以繼續保持沉默裝傻,可俞明玉還在盯著他,眼裡的情緒沉甸甸的,顯然在思考一些謝安存讀不懂的事,但他知道再不說點什麼就要完蛋了,只能編了個蹩腳理由。

「狗、哦,是那隻黑色的長得像土松的小狗嗎?我昨天半夜進來看它好像不是很願意待在這裡,一直在撓門......」

「我一開門它就要跑出去,可能跑到一樓那裡去了,要不我等會兒下去問下阿姨它在哪兒......」

「項圈,這個項圈,我看背後的鎖挺高級的,想摘下來仔細看一下,好像還能調節長度,我就給自己試試看能不能戴上、哎呀怎麼這樣......昨天工作得太晚了腦袋不清醒,忘記摘了......」

「這後面的是指紋鎖,只有我的指紋才能摘下來。」俞明玉忽然說。

「......」

指紋鎖?

空氣忽然凝固了,謝安存臉色很難看地乾笑一聲。

「這樣啊......居然是指紋鎖、哇,原來是指紋鎖。我一按後面那個方塊項圈就解開了,這個指紋鎖是不是不太靈?」

「我右手上的指紋被筆磨掉了一點,紋路不太清楚,有的時候確實可能會被識別錯誤。」

謝安存已經快編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俞明玉是信了還是沒信,男人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仍舊一副很溫和的樣子,沒有攻擊力。

他趁俞明玉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先入為主:「對不起,叔叔,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亂動了,你幫我摘下來吧,找到小狗了我再給它戴上。」

被子從他身上滑下來,俞明玉才發現謝安存不僅沒穿衣服睡覺,甚至連內褲也沒穿,光溜溜地爬上來,實在得寸進尺。

小腹被被子遮住了,露出幾條黑色紋路,像是什麼紋身的一角。俞明玉的目光滑過去,那裡的呼吸起伏立刻跟著起起伏伏。

謝安存很裝模做樣地把被子拉起來,拉到自己胸口,好像昨晚他們把什麼事都幹了似的,邊說話還要邊靠過來。

俞明玉有時也奇怪謝安存到底是不是肝火太旺,常年體溫偏高,明明皮膚還沒碰到,熱意已經摸竿爬上來,燙得人心尖發顫。

他笑了笑,倒不追究項圈的事了,反而問:「安存,為什麼什麼都不穿就爬上叔叔的床了?你想幹什麼?」

「昨天晚上喝酒了嗎?」

「嗯、嗯......可能是,喝了一點。」

謝安存又開始支支吾吾的:「天氣太熱了,被子有點厚,我嫌熱了就把衣服脫了,我沒想幹什麼呀,真的……我比較喜歡裸睡……」

「轉過去。」俞明玉忽然命令。

謝安存一愣,乖乖轉過身,俞明玉的手撫過來,撩開他的頭髮,仔細去看項圈。

長度被調節得剛剛好,完美地扣在謝安存的脖子上。

青年的皮膚有種病態的蒼白,襯得紅色皮革越發鮮艷刺目,湊近一看這一人一物竟然詭異般地般配。

好像這項圈天生就應該戴在謝安存的脖子上。

已經滑到識別屏上的拇指忽然變了道,俞明玉微抬起頭審視,謝安存的身體抖得有點厲害,耳垂肉幾乎和項圈的顏色一樣紅。

他漫不經心地勾著圈帶玩弄,微微施力,謝安存便被迫抬高下頜,眼珠子不安地亂轉,對上身後人的目光立刻像蜉蝣般往回躲,過了一會兒又自己悄悄游回來。

俞明玉將謝安存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裡,要摘下項圈的動作頓了頓,最後將拇指換成了食指。

「嘀——」識別屏跳出提示,「識別錯誤。」

「叔叔......怎麼了?項圈剛剛是不是在叫啊?」

「識別器好像確實是壞了,我的指紋也識別不了,取不下來。」

謝安存呆住,什麼情況,真壞了?

「啊?取不下來了?那怎麼辦?」

「你先戴著吧,這個防水,洗澡的時候帶進去也沒關係。做這個項圈的設計師最近出國了,等他回國我再找他錄入新的指紋。」

俞明玉下床,系好睡袍的帶子,回頭對謝安存露出一個溫溫柔柔的笑,自責道:

「抱歉啊,安存,這個項圈可能確實沒做好,這幾天要麻煩你一直戴著了。」

他轉去衣帽間給謝安存拿了一套新的睡衣:「先穿上去洗漱吧,阿姨應該已經做好早飯了。」

他笑得太真誠漂亮了,謝安存又被迷得口乾舌燥,不疑有他,拿著睡衣迷瞪地答應下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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