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不是感謝照顧那麼簡單,等人走後,應綿又是不明所以,「你為什麼對她表示敬意?」
溫洵嘆了口氣,「那是處長的千金,一直在聯盟的中心醫院做護士的,前段時間調過來了。」
「那麼遠都過來啊,好辛苦啊。」應綿說。
「她不是志願名單里的人啦,是申請過來的,在第九區海島度假完才過來的,不參加醫療隊的工作。」
「什麼意思?」應綿還不懂。
「能有什麼意思,就是想照顧我哥,才申請過來。她喜歡我哥,聽說在我哥剛進軍部的時候就看上了,後來還表白了,但我哥說自己有工作要做就拒絕掉了,沒想到現在還記得呢。」
那麼這些人的到來,無疑就是在推動撮合。這個瓜應綿還真沒聽過,不過本來溫澈森也不愛講這些,應綿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上面還有親吻的餘溫。
如果溫澈森和那位處長千金在一起了,肯定對發展事業有幫助,應綿設身處地地替他想著,一陣發散,這怎麼看都很划得來呢。
可是溫澈森並不一定需要這種「划得來」,他這輩子有太多捷徑可以走了,但總能另闢蹊徑,聽話、順從之類的話語最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現。
「綿綿。」溫洵叫他。
「嗯?怎麼了?」
「你也知道我哥蠻受歡迎吧。」溫洵神秘地笑了笑。
「嗯嗯。」應綿怎麼會不知道。
溫洵又說,「不過我哥很會區別對待,他說不心動就沒人能逼他。可是他最近肯定很累,你有話可要儘早說了。」
應綿有所領會,點了點頭。
不過意料之外溫澈森的病房還是封閉了挺久,有三個多月,處長的那個千金是隔一段時間才來一次,走時都氣鼓鼓的,也不知道溫澈森怎麼對她了。
應綿和溫洵每天就坐在走廊隔著一堵牆,默默守著人。
方修塘比溫澈森早幾天出來,他看上去比進去時精神還好,他的心魔早破除了,在雨林時。
他也來跟他倆坐一塊,叼著根煙,面對著牆上的「禁止吸菸」標語,沒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