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我看上去很好糊弄?rdquo
ldquo沒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一種動物。rdquo
司辰心哦了一聲,果然沒有追問下去。
ldquo付念的信息還是太少!rdquo沉默良久的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林煦對此不置可否,付念第一次能追溯到的有效信息還是她十三歲被孤兒院收留的記錄,此前的信息警方一無所知,幾十年前不比現在,那時候打個電話都要跑到鎮上,哪有現在能聯通全球的網絡,就算付念隨便編出點什麼理由來應付警方,他們大費周章去核實也大概率是竹籃打水。
想到這,林煦小心翼翼看向司辰心,ldquo那個...rdquo
司辰心就像早知道她要問什麼一樣,面色淡淡的,ldquo你問吧,沒關係。rdquo
ldquo你母親...她是親生的嗎?rdquo林煦這樣問很正常,幾十年前戶口登記還沒有現在嚴格,有些人從出生到十幾歲甚至幾十歲都是黑戶的情況很普遍。
司辰心對這個問題並不意外,支著下巴若有所思,ldquo我沒見過外公外婆,我有記憶以來家裡從來沒提起過,其實在我們家,外公外婆爺爺奶奶都是禁忌類的敏感稱呼。rdquo
ldquo為什麼?rdquo
ldquo因為哥哥說,提起外公外婆,媽媽會傷心。rdquo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捏著豆奶吸管,低垂著眼看上去不太開心,語氣略微沉重,ldquo我父母在一起的時候,爺爺極力反對,為此他們父子鬧得不太愉快,這種關係直到我和阿姐出生才有所緩和,也僅僅是緩和而已,在我六歲之前從來沒見過爺爺。rdquo
ldquo其實我有懷疑過外婆當年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因為某種原因只養了一個女兒,後來經過多方打聽,母親才是被他們領養的那個,他們一直對外宣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所以也沒人知道母親究竟是在哪出生的。rdquo
ldquo至於付念,rdquo她再度拿起筷子又給刑小破夾了兩個蝦球,還把便當盒裡的牛肉給了林煦,ldquo我在國外,能力實在有限,查到的信息也沒比警方多,就算是在國內的洛書也沒查到什麼有用的,付念和洛一鳴結婚後確實是個本分在家專心帶孩子的主婦,她極少摻和到河洛集團的內部紛爭,所以洛書也找不到她的把柄。rdquo
ldquo那這次呢?rdquo林煦問道。
ldquo這次是洛書告訴我的,洛之餘生病之後,付念想盡辦法給兒子治病,成人先天性心臟病除非換器官否則只能靠儀器勉強維生,一個合法又合適的心臟比中彩票的概率還要低,所以我推測付念會選擇非法途徑。rdquo
ldquo你怎麼肯定她一定會給兒子換器官?rdquo
司辰心微微抬眼和她對視,又挪開目光伸手撫摸刑小破光滑油亮的毛髮,ldquo因為我了解她,她是我行為研究的第二個研究對象,以她的性格和為人,選擇非法手段購買器官,就像太陽東升西落一樣自然,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司法便是她唯一的阻礙,她沒有道德感這種東西,而沒有道德感的人天生擁有一套獨屬於自己的邏輯。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