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你知道愛心之家的兩個主要犯罪嫌疑人，被捕一天不到，其中一個死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rdquo司辰心踱步到付念前面，ldquo他們甚至不知道顧程是誰。rdquo
司辰心穿著淺色的長款外套，審訊室頂燈照在她身上，付念需要仰頭才能看清她的表情，她在笑，燈光給她周身的輪廓鍍上一圈迭迭的白，她俯下身湊到付念耳邊，用只有她們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ldquo我改變主意了，我會安排律師為你做無罪辯護。rdquo
在付念不可置信的錯愕中，站直轉身，多餘的眼神都沒留下，在門口她握著門把手特意停下來，ldquo洛太太，希望你能平安。rdquo
--------------------
第117章 第三十五章
一出審訊室，沈長風就問：ldquo你和她說什麼？rdquo
ldquo只是讓她擺正自身立場而已。rdquo
沈長風當然不會信，警方和司辰心有相同的目標，所以沒太去計較這句悄悄話，一行人回到七樓辦公室。
只是去了南城三天不到，辦公室的桌上，地上堆滿了材料，要很小心才不至於被絆一跤。出差和外勤人員都回來了，辦公室再次坐得滿滿當當。
一組負責尋找馬三的下落，從找活人變為找屍體，先前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費，一組打擊不小，沈長風臉色不太好看，ldquo向全省市發布協查通告，針對無人認領的無名屍體，無論是意外還是謀殺，哪怕是屍塊也必須對比一遍DNA，一旦出現相符合的結果，只有一根手指，也務必送到分局法醫部門。rdquo
ldquo是。rdquo組員噼里啪啦開始準備文件。
ldquo林隊，rdquo沈長風看向林煦，ldquo匯報下南城回來的最新進展。rdquo
林煦昨晚整理出了一張人物關係圖，重點圍繞付念易慈和顧程三人，辦公室的共享大屏幕上，付念易慈關係為姐妹，易慈與顧程關係為同學，付念和顧程之間的連接線上沒有文字標註，林煦把滑鼠光標停留在沒有標註的線條上，ldquo現在可以把付念和顧程之間的關係註明為同夥。rdquo
ldquo這三人之間易慈和顧程養父母都已去世，付念從第二個領養家庭被解救出來後，這對領養人夫妻先後死於意外。rdquo
關係圖上，三人分別延伸出幾個節點，上面有註明姓名，每個延伸節點是灰色背景，意味這些人已經不在人世，整張關係圖上，除了顧程延伸出三個灰色節點外，另外兩人只有兩個結點，一共十個人，目前確認活著的人有付念，她的節點被設置成紅色，顧程的節點顏色是一個灰藍色。
林煦解釋道：ldquo這個關係網中，我們見到了還活著的付念，顧程則完全銷聲匿跡，懷疑有可能換了新身份。rdquo
這張圖沈長風看後太陽穴突突跳著，南城一趟收穫頗豐，難度也是巨大的，幾十年前刑偵技術沒有現在完善，去追究是不是人為意外，太困難了。
ldquo林隊，rdquo陽沐看到顧翎的死因，備註是lsquo自殺-存疑rsquo他疑惑道：ldquo顧翎的自殺有問題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