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因為他喜歡的是擁有良善之心的易慈，他喜歡的是純白無暇，除了善良一無是處的女人，而你，從一開始就被排除在外，連他救你那次，也是為了拉進和易慈的距離。rdquo
付念整個人呆愣愣坐著。
ldquo可笑吧，他救你的目的並不單純，不然他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易慈放學，他明明可以更早一點向黃老師求援，可他就是要帶著易慈一起過去，只有易慈和他一起驚心動魄，手挽著手把你從地下室拯救出來，易慈才會對他感激涕零。rdquo
ldquo他從沒在乎過你，他不是救你的天神，只是一個卑鄙小人而已，而你，是小人手裡一顆可以隨時被祭出去的棋子，你被他捨出去的時機取決於你是否還有價值，現在他自身難保，你會像之前那樣...rdquo
ldquo夠了！rdquo付念厲聲打斷，握成拳的手不停顫抖，胸腔激烈起伏。
這是她這幾天以來，最真實最直觀的情緒，她被司辰心激怒了。
ldquo老大，付念被氣成這樣，她還肯交代嗎？rdquo莫湯湯在林煦耳邊小聲嘟囔著。
林煦篤定道：ldquo小滿會處理好的。rdquo
審訊內安靜了好一會，付念的情緒才算穩定下來，司辰心的聲音再度緩緩響起，ldquo現在以你名義持有的財產被凍結，你連這個價值也沒有了，顧程是會在你沒開口之前逃走，還是鋌而走險扼殺你這顆不穩定的棋子？rdquo
付念臉色慘白，呵呵一笑，ldquo這重要嗎？rdquo
ldquo這不重要嗎？你為他付出的一切不重要嗎？他把你推出來為他遮掩，你全身心為他奉獻，你得到了什麼？他可以選擇一走了之，也可以選擇抹殺你，無論他的選擇是什麼？他可以選，你呢？rdquo
ldquo我剛才問你是否為易慈感到過不甘心，現在我問你，你甘心嗎？rdquo
付念沒說話。
ldquo我不甘心！rdquo司辰心像是自顧自替付念作答，她忽然話鋒一轉，ldquo對不起。rdquo
付念皺起眉頭望著她。
ldquo第一次的談話中，我騙了你，母親不恨你。rdquo
ldquo我剖析過很多次母親那天的情緒變化，她是悲傷的，痛苦的，同時也很堅強，她一滴眼淚都沒掉，當她得知事故發生前，自己給家裡打過一通電話後，她變得非常平靜。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