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的觀點得到認同，其他人開始加入討論。
ldquo好像是誒，無論是譚振言還是馬三，他倆怎麼看也不像是能當媽媽桑的人。rdquo
ldquo所以馬三被譚振言拉出來給這人頂鍋？rdquo
ldquo譚振言的手機我查了，社交帳號好友，通話記錄，甚至網購記錄我都拉出來了，要是真有這個媽媽桑的存在一定會有痕跡留下來。rdquo偵查員攤手說：ldquo然而我一無所獲。rdquo
ldquo我早就不指望通過手機來獲得線索了，我懷疑他們有一整箱子黑號，你們想想當初查馬三，他一個就用了七八個黑號。rdquo
ldquo同意，我認為譚振言不一定是通過網絡交流，肯定還有其他的交流方式，比如線下，他做為組局的人，既然要獲得客戶信任，就不能完全躲在後面不出面。rdquo
ldquo有道理，或許我們可以再查一下他的私人行程，他名下的車可不是套牌的，我一會把車載系統的行程記錄拉下來做分析。rdquo
何月咬著吸管想了很久，ldquo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目前我們接觸和知道的犯罪團伙中的女性除了付念，和精神有問題的顧翎之外，沒有其他女性，然而真實情況下，要想說服一個人用自己的身體做交易，無論是馬三還是譚振言，在說服者的角色上不具備性別優勢。rdquo
ldquo我們先分析付念在整個犯罪組織內部的作用好了，他們先是發現洛一鳴這個豪門贅婿背地裡的另一面，接近他，獲取他的信任，然後安排付念和洛一鳴認識，最後通過付念，順利操控了洛一鳴，進一步蠶食河洛集團。rdquo
ldquo光靠一個付念就順利完成了對河洛集團的攻略，成功往集團內部塞自己人，這還是十幾年前的手段，無論怎麼看都是一次很成功的算計，豪門贅婿總是少數的，能像洛一鳴豁得出去的更是極少數。rdquo
ldquo所以他們調整了計策，採用成本更高的性|賄賂方式，才有了譚振言的存在，譚振言的級別肯定比馬三要高，從他們負責客戶的階級層次也能看出來，犯罪團伙內部分工明確，一個聰明的領導者不會讓手底下的人同時掌握兩種資源，不然很容易反水自己單幹。rdquo
ldquo這不對吧，馬三不就是掌握兩手資源的人，他有自己開發的客戶。rdquo有人提出質疑。
何月對他說：ldquo你忘記愛心之家是馬三自己找過去的嗎？而且根據陳樹海後面交代的，馬三帶走的孩子有些沒回來，大概率是被帶走切除器官，或者像蘇慢慢那樣。馬三自己開發的那些客戶只是小打小鬧，和譚振言放長線釣大魚的模式沒法作比較，他們本來就遊走在灰黑邊緣，馬三為自己掙點外塊很正常。rdquo
ldquo愛心之家收容那些孩子的目的是提供健康的器官，收容一個孩子的成本估計還沒器官交易的零頭高，馬三是吃透了人體交易帶來的好處，從生到死壓榨的乾乾淨淨。rdquo
ldquo所以必定有人掌握著譚振言沒有的資源。rdquo何月認真總結道：ldquo我的直覺告訴我對方很可能是個女的。rdquo
何月真不愧是司辰心的嫡傳大弟子，林煦提出的觀點被她分析得以落地，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