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有，顧翎和黎昕喝茶的次數最頻繁，rdquo莫湯湯複印了一份關係圖，給林煦展示她的調查結果，關係圖上兩個主要節點分別是呂柊成和他的妻子黎昕。
ldquo我發現顧翎和黎昕的人際關係高度重合，兩人的共同好友還挺多，這裡面除了幾個正兒八經的有錢太太，還有一些，嗯..rdquo莫湯湯斟酌用詞，ldquo養在外面的情婦。rdquo
ldquo情婦？rdquo有錢太太和情婦組成一個交際圈，這多少有點離譜。
ldquo很奇怪是吧，我也覺得奇怪，按理來說應該是誰也瞧不上誰的關係，然而她們還能聚在一起喝茶。rdquo
莫湯湯拿出一隻鉛筆，把由呂柊成結點延伸出的關係小結點和黎昕關係節點相連，像是紙上版本的連連看，結果顯而易見，呂柊成的關係順應構成了黎昕的交際圈子，這也很正常，兩個人一旦結為夫妻，丈夫朋友的妻子很容易和妻子成為朋友。
根據正常的社交禮儀，無論什麼聚會，妻子和情婦都不應該出現在同一個場合，實在耐人尋味了一點。
ldquo我查過這幾個有錢太太，她們基本不是什麼豪門千金，丈夫也是從底層一步步提上去的，有點草根逆襲的意思，職級最高的有副，其次就是像呂柊成這樣的總經理。rdquo
ldquo房地產，金融，網際網路行業都有涉及。rdquo
一個掌握社會資源的小型團體，裡面每個人輻射出去的關係網，連在一起就構成一個龐大的利益網絡，資源在他們之間相互流通。
不知道為什麼林煦忽然想起洛書那次莫名其妙的網絡輿論，最開始只是洛之餘的死訊被公布到網際網路上，然後帶節奏的人成功把關注點引到了洛書身上，最後演變成一場大型的網絡暴力。
而洛一鳴的死亡，網上半點消息沒有，由此可見，那次網暴是有針對性的，針對的目標是洛書。
ldquo這裡面有河洛集團的人嗎？rdquo林煦問。
ldquo有，我有印象，是河洛投資部門的一個經理，rdquo莫湯湯嘩啦啦翻材料，ldquo有了，他叫，柏斌。rdquo
與柏斌相連的結點是一個叫翟婷的女人，林煦看著關係圖，裡面每個人都能連接兩個結點，是一個自成體系關係網絡，呂柊成所構成的關係節點代表的每一個都是在不同公司有著實權的人，無非是職位高低的不同，黎昕的關係節點像是來自丈夫關係的衍生，或者是複製，不同的是，其中有妻子和情婦兩種不同的身份。
林煦看得出神mdashmdash這裡面為什麼沒有顧翎？
是因為金德安只是一個項目經理，不夠資格進入呂柊成的圈層？
她畫出一個大大的圓，在裡面填上顧翎的名字，連接到黎昕的結點上。
鏈式關係圖赫然呈現在紙上，顧翎可以單獨去見付念，說明她的地位很不一般，她和付念談判，代表的是要和付念做交易的人，黎昕和顧翎很可能不是普通的好友關係。
lsquo社交圈看中的不是這個人，而是社交身份背後的資源，顧翎能被邀請就說明她背後是有資源的。rsquo林煦腦中想起昨晚小滿說的話mdashmdash這些人看中的是顧翎背後的顧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