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沒什麼事，打算整理下明天去看守所需要的材料。rdquo
沈長風只聽見前半句，ldquo走走走，你跟我再審一次顧程。rdquo
林煦：ldquo......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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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程在羈押室還沒捂熱板凳，又被提了出來，這回是林煦主審，沈長風在外面觀察，簡單開頭後。林煦直奔主題，ldquo顧程，你是否設計殺害易慈的養母？rdquo
ldquo我這輩子造了太多殺孽一時半刻可能會想不起。讓我回憶下，rdquo顧程說：ldquo我記得，易慈的養母還是個很溫和的長輩。rdquo
ldquo你沒參與？rdquo林煦問他。
ldquo說實話我還挺喜歡這位長輩的，rdquo顧程顧左右而言他無所謂道：ldquo我現在是個死刑預備犯，多背少背幾個案子沒什麼區別，你們要是認為當中有什麼貓膩，我也可以承認是我乾的。rdquo
沈長風對著單向玻璃無聲說了句髒話，這人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一會靈光一會又不靈光，他明知道警方這麼問，肯定是查到了疑點，但他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他可以含混過去，卻非要說lsquo也可以承認是他幹的rsquo，24K純傻缺吧。
ldquo什麼叫你可以承認是你乾的，rdquo林煦面無表情盯著他，ldquo付念曾說易慈養父母是在她向你提出代替計劃可能會被這對夫妻看出破綻的擔憂之後，才相繼離世的，她有明確說是你乾的。rdquo
顧程聳了下肩膀，ldquo既然付念向你們交代了，人證證詞都有了，你們又何必來問我，我認罪我伏法。rdquo
ldquo你的動機是什麼？作案過程有什麼人協助你？rdquo
ldquo動機嘛，rdquo顧程目光在審訊室轉了一圈，才慢吞吞說：ldquo動機就是付念說的，解決他們代替計劃才能順利進行。rdquo
林煦冷著臉：ldquo交代作案過程，以及是否有人協助你？rdquo
顧程抬起被拷的雙手，用左手撓了撓頭皮，ldquo忘了，誰還會記得這麼久遠的事。rdquo
ldquo你現在對警方撒謊已經不需要打草稿了是嗎？rdquo林煦不屑笑道：ldquo我剛才問你是否有參與設計殺害易慈養母，你第一句話說的什麼？rdquo
顧程一臉茫然，他確實忘了自己說的是什麼。
林煦沉聲道：ldquo你開口一句話說自己挺喜歡易慈養母，而你是在聽到我告訴你付念交代的內容之後，才對號入座，交代我讓你交代的殺人動機。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