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水果刀上的血屬於五年前317入室殺人案的嫌疑人。rdquo
林煦揉太陽穴的動作一頓,幾乎是一寸寸抬起的頭,對上江晚的眼睛,江晚異常平靜的和她對視,不大的辦公室里,冷得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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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辰心從昏迷中平靜地醒來,忍著腹腔的劇痛,一點點從地上坐起來,真冷啊。她環顧四周,自己應該在一處廢棄建築里,四面沒有任何窗戶遮擋,料峭寒風吹了一夜,她的手腳被扎帶綁著,好在這個角落吹不到什麼風,否則凍一宿失溫都能要了她的命。
ldquo醒了。rdquo一個男人突然說話。
循著聲音望過去,在她的不遠處立這一堵牆,背光處坐著一個渾身黑衣的男人,他幾乎要跟牆體融合,不出聲的話,司辰心完全注意不到有人。
司辰心坐直後緩了一陣子,應該受了內傷,每動一下五臟肺腑疼得她直冒冷汗,她鎮定說:ldquo把束縛解開吧,我跑不了。rdquo
男人似乎在猶豫,過了一會,他走過來用摺疊刀割開扎帶,司辰心逐漸適應了環境,昨天交手的時候男人全程帶著帽子口罩。此刻,帽子口罩被扔在一邊,男人留著寸頭,長著一張很普通的臉,鼻樑不高,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司辰心抬頭問他:ldquo你叫什麼?rdquo
男人不為所動,解開束縛坐回牆邊,四周只有呼嘯寒風。又過了好一陣,男人開口:ldquo有人要殺你。rdquo
他明明是用陳述的口吻,司辰心卻知道這是個疑問句,ldquo你還沒收到指令,說明我還是能活下來的。rdquo
ldquo你看到了我的臉。rdquo男人說。
ldquo看到殺手的臉要被滅口是你們的行業規定嗎?rdquo司辰心開著玩笑,ldquo如果你的僱主不打算殺我,你會怎麼做?rdquo
ldquo我只聽老闆的。rdquo男人悶聲回答。
ldquo我叫司辰心,我準備幹掉你老闆。要是成功了,你是不是就要失業了?rdquo司辰心說得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