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学医我付出了太多,最令我难过的就在这里,明明现代医学已经如此发达,可我十分清楚如果不换器官她根本就活不下来,我依旧救不了她。所以我逃了,我不敢看她,我害怕见到她,她在病床上吸氧的每一刻,都是对我无能的惩罚。
司宴开听后是长久的沉默,他们圆满的一家子在那年夏天之后阴阳两隔,她们姐妹一个缠绵病榻溘然长逝,一个远走他乡郁郁寡欢。
雨停了!司宴开收了伞,小满,你看太阳要出来了。
厚重的云层间隙中,透过几缕不那么浓烈的阳光。
天气都阴晴不定的,何况情绪呢。司宴开站在车边,不开心的时候就找人聊聊,靠吃药终究不是办法
别总一个人闷在心里他稍退一步站定道:也可以经常找我这个英俊潇洒的哥哥倾诉。
司辰心看他一副无比认真的神情,噗嗤一笑,好啦,赶紧回去吧。
见她笑了,司宴开略宽了心,两人互相道别,车子没开出几米,他又退了回来摇下车窗,递给她一个纸袋子。
老妈最近研究上甜点了,特地让你品鉴,司宴开坏笑道:记得要写份不少于三百字的评语。交代完后开着他那张扬骚气的小跑绝尘而去。
现在司辰心左手一袋右手一袋,都是她不喜欢的甜品,正想着能给谁的时候,聚餐回来的林煦和莫汤汤出现在她面前。
莫汤汤欢快地走了过来,问:辰心那是你哥?
嗯。
长的挺帅一人,居然开这么骚气的车。莫汤汤嘴上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我也觉得。司辰心笑笑表示认同。
她把司泽宇的那一袋子蛋糕给了莫汤汤,让她分给同事,林煦和她并排走着:你另一袋打算给谁?
司辰心回答:给江法医。
林煦问:为什么不给我?
啊?司辰心想着最大一袋给了汤汤,她们在一个部门,肯定少不了她的,那既然人家都主动开口了,也不好不给,于是司辰心把袋子塞给了林煦,说:你吃这个要写一份不少于三百字的评语。
他们怎么不用写?
你这个不一样。
林煦美滋滋的拿着自己要来的蛋糕,心里都是你这个不一样,给我的是不一样的,全然忘记这本来是要给江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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