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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兀自輕嗤一聲,毫不在意似的,於是往林稚水這邊走過來。

「你不是由寧舒羽那個小廢物陪同在三十六層選拍品,怎麼跟著跑上來了?」寧濯羽顯然是知道寧商羽命人對她今晚的安排。

正常的話。

寧商羽在頂層聚完私人局,才會換場到私人拍賣行接她走。

如今林稚水冒了出來,輕輕搖頭也沒解釋什麼,寧濯羽就跟看禍國殃民的小粘人精似的,百無聊賴地什麼都要調侃:「寧商羽出差時間比居家要多,你這麼粘他啊……索性去應聘一個端茶倒水的小秘書崗位,還可以隨時利用職務之便查崗。」

林稚水在家嬌生慣養多年,可沒伺候人的毛病,微微的笑:「寧太太不當,我去當小秘書嗎?小濯司機,你在很冒昧挑釁我的智商。」

寧濯羽被她坦言說得,反而短促笑了幾聲。

還沒笑完,先被寧舒羽致電來的手機震動聲打斷,他沒有避著林稚水,懶洋洋地接了起來。

林稚水眼眸平靜望著牌桌方向,也沒有刻意去豎起耳朵聽。

寧舒羽那邊已經執行林稚水的話把古董懷表拍下送出去當見面禮,手續辦好後,他聽秘書說林稚水已經去了頂層,原是要直接乘坐電梯上來的。

而秦晚吟也想來。

表示意圖想找寧商羽談一下秦家生意。

雖然寧舒羽經常被哥哥們調侃是空有長相的繡花枕頭,是毫無建樹的小公主殿下。可他再無經商天賦也懂家族規矩:

寧商羽手段強硬激進,從不公私混淆,想找他談生意的人數不勝數,可不是誰來了,都有資格沒預約就能見上一面的。

奈何秦晚吟總有冠冕堂皇的藉口。

寧舒羽對生意上的彎彎繞繞一竅不通,便來詢問寧濯羽:「要帶上來麼?」

「……」寧濯羽看了林稚水一眼,還沒回這個蠢東西。

在旁邊單人沙發光明正大聽牆角的寧清羽已經替他罵了:「他腦子是不是捐給博物館了?」

寧氏家族掌控著龐大商業版圖,其中涉及的醫藥領域上,一向都是將深度業務合作的機會給秦家。

而現如今,港區林家新加入的藥業勢力微妙地打破了多年來平靜局面。

秦家的利益被瓜分已經成定局。

讓秦晚吟為家族來談跟林家競爭的事,哪怕能拋出的誠意再足,甘願穩固地位付出高昂代價,今晚也不是良機。

畢竟她能為家族利益放下身段爭取,林稚水身為林家女兒遠嫁到寧家就沒有義務了嗎?

兩人旁若無人攻擊起寧舒羽智商。

已經到了攻擊起他成日被一些酒囊飯袋忽悠出去賭遊艇豪車,合理懷疑他沒有把腦子捐給博物館,也可能順帶賭出去了。

林稚水沒繼續聽下去,她極小幅度地調整了坐姿還是微微漲著難受,索性就站了起來,直直往寧商羽身邊走,當眾手扯了下他的寶石袖扣:「你上桌起好像就沒輸過,這麼久過去了……等會是要等多久?」

她每個字都說得很輕,可又好像下一秒得不到回應,就真要惱怒了。

原本熱鬧的氣氛陡然停滯了秒,在場幾個羽字輩的都默契沒在談笑,又故作表現得一個比一個神情自若,唯獨視線在林稚水和寧商羽之間游移地來回看。

寧商羽看了眼手錶,繼而直視她,卻平靜出聲,點了寧清羽過來替補。

頂層有專門提供尊貴賓客醒酒休息的臥室。

等進了門,在一片漆黑中,林稚水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衣領,許是急了點兒,愣是悶出點濕熱來,連肌膚都透著股似有似無的體香。

還沒解開兩顆,就被寧商羽止住剝下衣裙的動作,嗓音偏低:「到床上,曲起雙膝。」

林稚水指尖僵住數秒,急忘了脫裡面就好的。

聽從寧商羽近乎曖昧的指令,繼而,動作儘量很輕地躺在了那張柔軟大床上,而很快,待抬眼時,便透過許些朦朧的暗光,看到他身影居高臨下地立在床畔。

寧商羽稍稍俯低,當冰涼的指腹觸碰到骨骼纖細的腳踝時,視線觸及到她的眼眸,明顯能感覺到她情緒愈發緊張,倒是笑了:

「放輕鬆,不提前給你循序漸進做好擴……張你才會壞了。」

林稚水帶著這枚玉器首飾已經超過十個小時,她身子嬌氣,那裡受的了。

此時,她白淨額頭生生逼出了細汗,卻儘量地緊咬著唇齒忍住。

沒去躲開。

而越是黑的環境下,林稚水皮膚白就越顯眼,特別是他那雙琥珀眼眸低垂,視線如有實質重重落過來,惹得她更熱了。

「我已經放輕鬆了。」沒忍住,她聲音近乎顫著,輕聲問:「可以……」拿出來了嗎?

寧商羽極為擅長鑲玉撥珠,待她等著急問了,又過去漫長的一分鐘後,喉嚨溢出的語調才透著會攝人心魄的低啞說:「沒有壞,晚些給你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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