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把調侃的話原封不動都還給了寧商羽,還不忘一再強調自己記憶力,卻也心知這種脫離現實的幻想假設是永遠不會存在的。
與此同時,她最終還是落入了寧商羽的手掌,被抱了過去。
「我們這樣像不像兩個缺愛的孤兒報團取暖?」
「……」
看他面無表情,林稚水卻反而愈發依賴在眼下充滿安全感的胸膛前,又輕輕地說:「我爸爸被秦家盜取的那份科研成果已經徹底丟失,林家的數據機密庫沒有尋找到……奚宴告訴我了,秦晚吟所謂的新型藥劑也是造假的。」
秦家倒台。
寧徽詔眼裡沒有跟秦熠安的半點主僕之情,在乎的只有秦晚吟口中那個聘請出山的老教授,誰知對方是研究了多年不錯,卻沒有非常全面的抑制性癮數據成果。
這也是為何秦晚吟說要半年時間藥物療程。
半年時間。
是城府極深的謀算好了先把林家婚約奪到手,繼而,等真正治療時還可以用諸多藉口來謊稱可能是寧商羽的基因太罕見特殊,又或許效仿其父的狠辣手段,直接讓老教授「意外」身亡。
只要不被寧徽詔發現真相怪罪,秦晚吟就始終借老爺子的遺憾……博得一線機會。
偏偏她愛上的是寧商羽。
林稚水回想了片刻,又輕聲問:「你是不是早就猜到秦晚吟不可能研究出?」
寧商羽這般驕矜的冷漠性子自然是從不受任何人脅迫,輕嗤了聲道:「研究出來又如何?」
林稚水睫毛眨了眨,卻掩飾去了眼底的隱晦細微情緒。
先前沒領證之前,她懵懵懂懂的沒意識到對寧商羽的感情變化,只知道和他相處在一起很舒服,身體也本能地被那股生命力吸引著。
後來婚約險些出變故後,被一激,反而對寧商羽的感情清晰了起來,好像只要看到他,腦海中便自動有一個霸道強烈的念頭在說:「這是獨屬於我的。」
林稚水出生前就被動的失去了很多珍貴東西,無論是父親還是健康自由……所以她性子漸漸養成了格外珍惜在這個世界上,能有幸擁有到的。
她想到這,指尖故意垂下,去點那黑西裝褲的熟悉輪廓:「唔,那我的小老公怎麼辦呢?」
寧商羽把欲望說得天經地義:「不是有小寧太太麼?」
小寧太太???
他倒是會效仿她的用詞!!
林稚水慢悠悠勾描著那料子的危險暗紋,察覺出暗紋逐漸開始便熱,心想隨便一碰就這樣了,加上他每次時長還久。
就算有小寧太太……可小寧太太身嬌體軟,也禁不住那種程度的親密接觸。
於是林稚水微抬頭,用微涼鼻尖碰了碰寧商羽的鼻樑,然後順著滑下,輕輕柔柔的去貼著他嘴唇親:「寧商羽,你要是個好老公,就手下留情我一條小命吧。」
「想要小命還一直摸著不放?」寧商羽話里像是不懂憐惜般,強勢地又扣住她突然想收回的白皙手腕,威逼利誘一樣讓她解襯衫紐扣:「管管上面。」
林稚水本能地掙了掙手腕,發現沒用,便乖乖地為他寬衣解帶了,也任由寧商羽另一隻存在感極強的手掌往她膝蓋探上去。
兩人都為彼此盡心盡責夫妻義務,直到林稚水指尖無意間滑過寧商羽線條完美胸膛上的那抹紅色,發現他雖氣息很穩,卻突地敏感住似的,喉結都在用力上下滾動。
她猶如發現新奇的點,用修剪圓潤的粉嫩指甲去輕輕勾了一下。
寧商羽眼神瞬間變得極其幽深,要把她這幅身軀的靈魂鎖住似的。
「要親嗎?」林稚水活動的指尖微蜷起來,胸口反而靠近過去,潤白的柔軟膚色和他的結實線條碰出了鮮明的對比,而她一歪腦袋,滿腦子的壞水兒就藏不住了,故意給出選擇:「上面和下面,只能選擇一個。」
「林稚水。」寧商羽毫不在乎自己的敏感點暴露於她面前,危險又致命的嗓音溢出:「你就是這麼溫暖缺愛的孤兒?」
「……」
林稚水這會可沒把他當孤兒同情心泛濫,而是當成了先前用那條領帶捕獲到的獅子。眼下更是想用另一種猶如看不見的鎖鏈法子把他套住。
「寧商羽。」她也禮尚往來叫他,慢吞吞地拉長尾音:「你貪心都想要也可以呀,那我們結婚的協議里,多添一條安全詞好不好?」
寧商羽托著她,稍微往上一點,清晰地傳達出旺盛精力,似笑非笑地落下一句:
「繼續,我在耐心操、你的時候,你準備設置什麼安全詞?」
無論是這番話還是舉動,他都在強有力地攻城略地,林稚水呼吸輕淺急促了起來,卻還沒被完全蠱惑,發了幾秒鐘的怔後說:「安全詞不夠徹底保險,我真誠的認為,應該給你胸膛上也上一層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