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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雙目失明的林稚水敢護她的話……

因此,提及這些舊事的裴以稀,自是記恨住了林稚水,一直心心念念要給那隻羅威納犬報仇雪恨,只是林家把體弱的小女兒藏得太嚴,外出的行蹤更是半點風聲也不透露,更別提讓心思邪惡的東西近身了。

如今算是新仇舊怨重疊在了一起。裴以稀生的平淡卻心氣高傲,非常不屑於像秦晚吟這種為愛痴傻行為,竟三番四次地送上門給林稚水羞辱。

她是裴胤捧在手掌心裡精心教養長大的,效仿父親城府手段,最懂馭人之術。

裴觀若在她眼裡,不過就是以色待人的提線木偶,拿去跟林稚水斗的……而她只要把這條線纏在手上,動一動指尖就夠了。

裴以稀突然將捏著玩的玫瑰摔在裴觀若的裙角處,最外層的花瓣如血散落在地,「下次你爬床的時候,記得錄好視頻,我要看。」

裴觀若說:「你自己去跟父親說。」

拿父權來壓?裴以稀冷笑了一聲:「你把林稚水視為白月光,誰知道有沒有玩陽奉陰違裴家那套?好姐姐,我這是給你自證的機會啊。」

自證?裴觀若繼而從包里拿出一枚雕刻著寧氏族徽的銀色指環,走過去,很平靜地放在了茶桌上。

「這枚指環是他的貼身之物,不是所有寧家之弟都有資格佩戴的,我能拿到,就足夠證明已經近了身,你可以讓父親拿去驗證偽。」

寧氏族徽有專門御用的設計師團隊製作。

以身為老祖宗寧徽詔定下的規矩,但凡有能力進核心圈的,才能擁有這個彰顯身份和家族排名靠前的地位。

裴觀若仿佛對這種爬床的羞辱毫無感覺般,指尖從冰冷桌沿驟然離開,踩著細細的高跟鞋往環境幽暗的樓梯方向走,每一步,看似輕,卻又好似有沉重的枷鎖墜著。

裴以稀的注意力都被這枚折射出冷冽色澤的指環吸引,眯起眼觀摩片刻,才若有所思地伸手拿了起來。

指環倏地碰上大理石質地的台面, 發出很清脆的聲響。

寧惟羽大汗淋漓過後,將往右手套的指環不小心手滑掉了下去,他撿起,抬眼看向極寬的鏡子。

鏡面被璀璨的水晶燈照映得非常明亮,倒映出的高大身影也不止他一個。

寧商羽身形高挺地站在光影里,將激烈拳擊過後的繃帶解開,上身赤裸,線條完美的肌理隨著動作張弛,胸膛則是穿刺了兩枚環釘,與分別垂掛搖曳的冰川藍鏈條正相得益彰。

寧惟羽目光落在那鏈條上幾秒,先前在拳台格鬥就注意到了此物,只是沒細看,見寧商羽極度潔癖的禁慾外表下,在婚後私下還有這一面癖好傾向,挑了挑眉峰:「這掛件倒是看著新鮮。」

寧商羽掀起眼皮:「你感興趣?」

自幼生存在這個家族裡大家就愛湊一起全方面的競爭攀比,計謀要是分不出個勝負,就靠武力值施壓。

在寧徽詔沒把權柄交付出去之前。

寧惟羽拉幫結派跟寧商羽分庭抗禮了很多年,哪怕是處於下風,他就猶如輸掉領地的雄性獅子暫時對高高在上的獅王俯首稱臣而已。

兄弟間的明暗關係再怎麼不睦,表面上,至少在重視家族人員團結一致的老爺子這裡都會默契的陰陽怪氣模式地和諧共處起來。

幾秒後,寧惟羽稍微側過身,逆光緣故神色被遮蔽,薄唇淡淡地說:「我可不像寧濯羽,什麼都要跟風效仿……」

寧商羽語調比他更淡:「是麼。」

「我對此物興趣不大,不過對兄長的藥劑倒是挺有興趣的。」寧惟羽突然把話題轉移到了這個上面,緩慢地說道:「爺爺召你回來,似乎是為了研發團隊有了新進展一事。」

寧氏注巨資養的那群頂尖科學家不是當擺設的,哪怕不能根除基因裡帶來的病症,而在舊藥劑快失效之前,重新研發一款抑制的新品還是在能力範圍之內。

寧商羽臨時被召喚回來,確實是因此事。

寧惟羽天天在老宅膝下盡孝,掌控的一手消息自然也多,停頓了片刻,目光看著寧商羽那張俊美又立體深邃的五官,繼續說:「恕我冒昧,這算是老宅這邊給林稚水進門的新婚禮物麼?畢竟新藥劑可以抑制長達一個月的生理欲望,身為寧太太,承受的重任也能有所減輕不少。」

「你不是老爺子最懂孝道的親孫子麼,這點心思都猜測不透?」提及基因的病症,寧商羽神色漠然的像是旁觀者,明明整個家族內就唯獨他一人置身在這股危險漩渦中心,長期壓抑著強悍高大軀殼裡的強烈性慾。

寧惟羽擺正冷冽的銀色質地指環位置,嘴角上揚,「我有什麼資格猜,畢竟最懂孝道的親孫子又怎麼能比得過兄長在爺爺心裡的地位。」

寧徽詔為了讓寧商羽不再身體反應和意識浪濤里長期極端的禁慾,默許跟港區林氏聯姻。

又為了不讓寧商羽破戒之後,不用過度去依賴妻子作用。

能默許氣運已盡的秦家所作所為,又苦心積慮去研發最完美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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