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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的瞬間,她把那條小羊羔鏈子拿了出來,沒再提及生日禮物這種冷場的話,而是把補償二字含在唇齒間。

繼而,趁著把寧商羽引得低首時,她也仰頭靠近點兒,用指尖摸索到了他喉結,一抵,再滑到衣領處。

林稚水一直覺得寧商羽穿西裝。

是用西裝高級精貴的料子把他充滿危險性的野心勃勃都嚴密包裹了起來,隨著一顆又一顆的紐扣繫緊,全部都封鎖住。

待解開時。

寧商羽那股鋒芒過盛的濃烈氣息就迎面而來,毫不掩飾著把她純淨如水的氣息覆蓋,強勢地圈在了私人領地里。

兩人就像是互換氣味的小獸,在被落羽杉環繞的深夜裡,靠著氣息和觸碰,以及那條扣在他胸膛前的鎖鏈,從而羈絆住了彼此靈魂。

林稚水極輕眨了一下眼,指尖捻了捻那雕刻在精巧珊瑚上的小羊角,說:「套上了,以後無論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有我繫著你。」

寧商羽高高在上的站在權力鏈頂端不下來,林稚水便對他施加另一種無形的枷鎖,要是離遠了,她總能有本事收緊鎖鏈,把他拽回自己的身邊。

寧商羽被她拽著,羊角白色鑽石質地的光芒在黑暗裡倒映在兩人的眼中,仿佛交疊在了一起,他又像是順著那看不見的鏈子,逐漸愈發靠近,暴露出來的性感喉結一直在滾動,「善善,想做什麼都可以麼?」

「對!」

「都可以?」他盯著她,問話變得慢條斯理。

「嗯,我會對你百依百順。」林稚水略仰著尖尖下巴,將彼此的距離又拉近,又慢慢的,將把他視為棲息地的修長手掌牽起,放在心口,用鼻尖軟軟的蹭著他高挺鼻樑:「今晚,允許你為所欲為。」

濃稠的夜色下流動的水,有什麼清澈透明的液體正沿著地面蔓延流淌到了湖泊,繼而滋養了那片鎏金色的落羽杉。

近三點鐘後。

林稚水回到了主臥的黑絲絨大床上,滴滴答答的,從外面被抱回來,隨便套了件寧商羽的襯衫就側躺在了蓬鬆清爽被子裡,料子半透露出的肩胛骨輪廓還在微微地發顫,膝下一片悶熱。

寧商羽慣有的強勢姿態籠罩著她,筋骨勻長的手掌放在腰側,很有安全感,力道卻很大。

而這隻手,進去過,林稚水心臟縮成一團,臉頰貼著枕頭,聲音很輕又細碎:「不准了!」

「這樣不會懷孕。」寧商羽胸膛上除了閃爍的細鏈在分明的肌肉線條搖晃外,還添了幾道鮮紅的指甲痕跡,仿若林稚水額外贈予的禮物,嗓音透著許些沉啞道:「只是禮貌接觸一下。」

不能再禮貌了。林稚水下意識抬起手,像是最後一刻的掙扎,柔潤指節勾扯到了近在咫尺的精緻小鏈子,沒什麼力氣似的象徵性拽了下,就晃晃悠悠地睡著了。

寧商羽哪怕試了新藥劑,體力依舊是很旺盛,到了後半夜,主臥燈光未熄,他洗了一場冷水澡,又重新回到了床畔。

林稚水在熟睡狀態里不知不覺的已經把自己深藏在了被子裡,陡地,被扯下,逐漸露出臉頰和脖頸,太脆弱緣故,被打濕的幾個小時後,肌膚薄到浮現的玫瑰色一直褪不去,比眼尾那兩顆痣還要靡艷。

寧商羽低垂的琥珀眼底帶著很強烈的占有想法,卻又恢復了神色淡漠狀態,去觀賞著近在咫尺躺在床上……

這一抹具有聖潔美好特性的純白被污染上了濃重的欲色。

天光微亮。

裴觀若從深城老宅的側門進去,還未等到小閣樓去尋母親,就被通宵未眠的裴以稀居高臨下的站在陽台上給叫住。

「寧商羽生日,你不好好扮演個溫柔小意的解語花把他從林稚水身邊搶走,又跑回來做什麼?」

裴觀若沒理會她,繼續往前走。

直到一杯茶,從天而降地摔在高跟鞋尖的鵝卵石上,四濺的滾熱茶水有幾滴,直接浸進腳踝,皮膚也被灼得燙紅起來。

裴觀若止步,沒有表情地看向陽台的方向。

裴以稀不知哪來的病犯,最近迷戀上了穿各色旗袍,一身墨藍色金線刺繡,襯得她清秀的臉更寡淡無味了,壓根鎮不住這種華美古典味。

她正漫不經心的撫摸著精緻的盤扣,繼而,又摸到了掛在脖子上的指環,說:「裴觀若,你是啞巴了麼,不懂回話?」

裴觀若似平常挺直纖細的脊背,在這個家,脊背一旦彎曲下去,就會被立刻打斷,再也別想復原,她回道:「凌晨已過,我和他春宵一度完了,為什麼不能回來?」

「真度完了春宵?」裴以稀盯著她全身上下瞧了好幾眼,突然低低地冷笑:「你真失敗,怎麼不學學你那風塵女的媽,以前她當解語花不知恥勾父親流連床上時的手段可比你現在強多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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