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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的時間,本不欲理會。

林稚水唯恐他三倍的副作用還沒徹底泄完,又把她摁住,便善解人意的提醒起來:「接電話。」

寧商羽抱著她沒放,只是高大的身軀稍微起來點,將手機拿過來。

是寧濯羽的深夜致電。

接通時。

寧商羽語調淡漠:「有什麼事?」

寧濯羽那邊置身的背景似乎格外喧鬧,襯得他的音調略低又罕見的嚴肅:「哥,老宅這邊出事了。」

……

老宅出事。

自然是得寧商羽這位坐頭把椅的掌權人來主持大局,這種重大場合,連林稚水都必須去露面,等趕到時,從烏雲隱露的天光逐漸灑在了氣氛瞬間變得死寂的老宅里。

能有這個進家族核心圈的羽字輩都來了,一眼望去,在露天的寬敞庭院內,滿目的衣冠似雪。

寧商羽邁步踏入,一襲黑色高級面料的西裝在身,襯得鋒利又俊美的面色更加冷漠,無形中散發著權力鏈頂端上位者的那股極盛壓迫感。

林稚水第一次來老宅,怕會迷路,下意識地跟緊了寧商羽身後。

而在屏風旁,站得筆直的寧濯羽看到他來了,便上前:「老爺子腦溢血暈了過去一陣,家庭醫生已經在竭盡全力搶救了,暫時沒有生命安危……」

寧徽詔的地位猶如寧氏的百年老樹,平日裡又和藹厚待每個子孫,哪怕能力弱點毫無建樹的,他不賦予權,卻都會庇佑每一個身上流淌著寧家血脈的孩子此生享盡榮華富貴。

無論是出身嫡系還是旁支,沒有誰會希望寧徽詔遽然倒下。

寧商羽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一圈眾人,言簡意賅問道:「老爺子最後見的是誰?」

寧濯羽接過話:「寧惟羽。」

眾所周知寧惟羽無事時就愛待在老宅溫順謙和的敬孝道,但是事實也確實是,他半夜把寧徽詔給氣到這番身體失態的地步。

下一秒,寧商羽那雙攝人的琥珀眼,冷冷地掃到一直沉默異常站在庭院中心被天光籠罩著的寧惟羽身上,他長腿邁開步伐,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過去。

大家都默契站了起來,親眼目睹著這幕發生。

寧商羽沒有用身為兄長的權勢壓力,而是用最原始的方式,猶如西裝暴徒,一拳頭兇猛地擊打在了寧惟羽那張略顯陰鬱的臉孔上,幾乎無人敢攔阻,直接見血。

寧惟羽額際青筋暴突,一口血水吐了出來。

他挨完突然發怒的這拳,也不甘示弱地回擊過去,兩個男人的年輕體格和實力幾乎強悍到了勢均力敵地步,就猶如雄獅爭奪領地,毫不留情地要將對方徹底廝殺。

林稚水呼吸屏住,心臟幾乎都要隨著激烈的打鬥而停跳。

她耐著性子旁觀了三分鐘,可是見還沒停手的意思,睜大的眼眸突然看向寧濯羽:「你們這些做弟弟的,不去勸架一下嗎?」

寧濯羽今夜神態嚴肅到一改平日懶散,沒任何回應。

在座各位都是自幼接受弱肉強食的叢林猛獸教育理論,敢挑戰統治者的權威,就得做好流血受罰的心理準備。

氣氛久久凝固卻暗潮洶湧。

直到寧惟羽重重砸在了地上,雨也不知何時落下,他起伏的胸膛悶痛不已,低咳的嗓音嘶啞,卻偏偏要揚起令人打寒噤的冷笑。

在寧商羽神色冷漠,筋骨勻長的手掌掐住他喉骨,力道逐漸變得極重。

「都是寧琛啟的兒子,我憑什麼就是私生子?」寧惟羽緩慢又瘋狂地,字字問他:「憑什麼啊?」

寧商羽沒有回答。

猶如當年,兩人尚且還年幼時就因這個私生子事件,在後花園大打出手過,那時寧惟羽充滿了陰暗的仇恨心思,不甘心他一出生都沒享受過父愛,也沒被寧琛啟公平給予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還是寧徽詔做主,把他帶回家族,明面上過繼給二房當兒子。

甚至為了抹去這個醜聞,對知曉這些秘事的人都下達了封口禁令,不允許有任何私生子傳聞瀰漫在寧氏家族。

後來寧琛啟空難死了,還是為了可笑的給他唯一血統純正的寶貝兒子補過生日才死的,寧惟羽內心就更仇恨了,他那年問過寧商羽:

「我們的父親死了,你傷不傷心啊?」

寧商羽險些把他打死,直到寧舒羽一無所知的跑來天真勸架,混亂中替他挨了一腳。

這些年的分庭抗禮,爭權奪位,每次都棋差一招,離他觸手可得之物,只剩下一點點距離時,寧惟羽都會失之交臂,被寧商羽高高在上的奪走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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