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令人臉熱的揉了會兒,直到林稚水被這股力量感沖昏頭腦,眼尾泛著櫻紅色,呈現出一掐就要流水的表情時。
忽地,聽他說道:「真想看?」
林稚水抿了一下唇。
寧商羽不疾不徐地真將昨晚拍攝的高清視頻從手機調出,連音量都外放,屏幕的極為驚人的尺度畫面感更是最直觀的方式刺激到每一個感官。
才短短几秒間,林稚水就細細的倒吸了好幾口冷氣。
她甚至看得心驚肉跳,許多汗從後脖冒上來,有種被火焰燒到頂的幻覺:「你!」
寧商羽昨晚剛開始還像個思想教育家,耐心地傳授她生理知識,等實踐時,就扮演起了她劇本上的角色,看似沒有真正傷害到她,行為又格外的粗暴。
特別是兩人的體力懸殊到壓根無法相提並論情況下……
寧商羽還在她看不見的角度里,把自己的一部分!
全全部部!!
完完整整的!!!
猶如色澤濃烈的紅寶石插鑲在羊脂玉一樣,被牢固到了嚴絲合縫的程度。
林稚水把這段全程都是特寫鏡頭的視頻從頭到尾看完,衣領之外的皮膚已經暈開一層紅色,哪怕膝蓋變軟,也下意識不想在他懷裡了。
視頻都看完了,才記起要跑也為時已晚。
寧商羽強行扣下了人,又慢條斯理地翻出靜態的照片,一幀一幀高清得倒映在了她清透的瞳仁兒,「不是要看要檢查麼,才看一點就想跑,嗯?」
這一眼望去,全部都整個……林稚水哪裡還要逐幀檢查?
她感覺有什麼水聲沿著大腿潺流到腳踝,像是滴下來洇濕了一片裙擺,可眨眨眼,又恍惚地發現是被沖昏了頭腦才出現的幻覺。
林稚水說什麼都不繼續觀看了,忽而靈機一動,臉色燒紅說:「寧傷魚,庭審時間開始了!」
庭審開始前十分鐘。
裴觀若像是廉價又生鏽的提線木偶坐在沙發上等待,今日晴朗,陽光卻都被厚重窗簾擋住了,一絲都透不進她這裡來。
就像是裴家,要讓她繼續暗無天日下去。
這時,裴文濱從門外進來,看了她眼,又快步到裴胤的耳旁匯報情況。
寧商羽來了。
要知道他才是寧氏家族真正統治者,這場大戲,他卻隱於幕後一直沒有現身,似乎是將虎視眈眈想篡位的寧惟羽當遊戲籌碼,縱容著林稚水想怎麼上桌玩都行。
他一來,定然是會在國際媒體界引起軒然大波。
畢竟寧商羽的言行舉止,包括一個眼神變化都極可能被眾人各種解讀和揣測君心。
裴文濱又說道:「現身了一時片刻,又把林稚水在眾目睽睽下帶走了,這場庭審,變成了寧濯羽來代表。」
裴胤斜挑眉:「林稚水一直拖延時間,恐怕是清楚自己勝算不大,又輸不起,寧商羽帶走她,難不成是想借我們之手,徹底斷送寧惟羽前程。」
用一個港口項目來清除家族內部跟自己分庭抗禮的競爭對手,這筆買賣,身為有利可圖的商人本性,當棄則棄,肯定是懂得如何取捨。
裴胤繼而微眯起眼睛,既然寧商羽已經退了半步,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會方便不少。
不過,他目光掃向全程都像活死人狀態的裴觀若,嗓音很沉地喚了聲。
「觀若。」
裴觀若睫毛清冷冷的低垂在眼下,對外界仿佛沒任何反應,直到裴胤沉吟片刻,點一下頭示意裴文濱往深城的私人醫院當場撥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裴觀若這才看向他。
裴胤:「你母親今天已經開始頻繁甦醒,上法庭之前,跟她報個平安。」
這會兒他儼然是副惺惺作態的慈父模樣,格外開恩的讓裴文濱把手機遞過去。
裴觀若冰涼顫抖的指尖接過同時,視頻的畫面,躺在高級病房床上的陳寶翠像是與她隔空有了母女心靈感應,也異常虛弱地睜開了雙目。
陳寶翠無法出聲,即便喉骨上慘烈的傷口已經被技術最好的醫生手術縫合好,聲帶卻嚴重不可逆的損傷……裴觀若已經預想好了未來。
等真正的塵埃落定後。
她就帶陳寶翠永遠離開深城,背上她的畫板,去國外一處草木茂盛的小城鎮流浪。
觀若。
陳寶翠似乎有話說,拖著近乎是一直在苟延殘喘的單薄蒼白身軀想從病床上起來,探手去拿什麼,很快旁邊的齊純芝遞來了筆和紙。
陳寶翠手指已經非常枯瘦,卻把筆攥得很緊,歪歪扭扭的,力氣很艱難地在那白紙上畫了一團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