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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寧氏家族的御用律師團也上場了。

這場官司。

裴以稀是衝著死刑來的,懷著恨意要裴觀若活不過這個冬季。

但是寧惟羽的孩子護住了裴觀若,這個結果,必然是讓裴家震怒,甚至多次質疑起了裴觀若是假孕,想藉此逃脫一死。

從始至終,林稚水都在幕後平平靜靜的旁觀這場案子,她想起寧商羽說過,裴觀若的事還有迴旋的餘地,但琢磨幾許,又覺得應當不是只查出懷孕。

那還有什麼迴旋餘地?

好幾次,林稚水在夜晚跟他睡時,都差點兒沒忍住問出來,音節到舌尖又被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不問!

林稚水很清楚寧商羽就等著她開口,好像只要問了,彼此間就默契能回到以前一樣,不談愛情,只談欲望。

憑什麼事事都得順從他的想法來?

林稚水忍著也辛苦,連眼尾眉梢都沁著黏濕的汗珠,等做完,就迫不及待地推開壓住自己的胸膛。

沒過來會兒,寧商羽肌肉線條緊緻流暢的胸膛又重新嚴絲合縫地貼上來,像是抱著軟成一灘水的漂亮小玩偶似的,抱著她:「爽完就不理人,小脾氣是越來越沖了?」

林稚水緊閉著嘴巴,懶得跟他說話。

這一個月時間裡,寧商羽都極具耐心地陪她折騰,慷慨大方的給足了在床上的極度愉快體驗感和時間上的陪伴。

他沉吟片刻,還是不懂林稚水是怎麼做到一邊享受,一邊完了又繼續鬧脾氣。

「一個月了善善。」寧商羽把她翻了個身,低首,湊到她胸口,用牙齒刺入那精緻鎖骨下的一小塊雪白的肌膚。

幾乎是瞬間林稚水輕顫了一下,無法佯裝啞巴,「一個月很長時間嗎?你好奇怪啊,我們這樣白天各忙各的,晚上我又不拒絕你的邀約,妻子的義務我哪兒沒認認真真履行的讓你滿意?你要這樣咬我?」

她能言善辯至極,願意開口說話了,都沒給寧商羽回答的機會,又說:「我都這麼委曲求全了還想怎麼樣?實在不滿意,你把我送回林家好了,我也不是非得賴在……」

尾音還沒溢出唇齒,就被寧商羽給強勢堵了回去。

他吻得極深,等她掙扎不開,快缺氧到腦子一陣陣發暈時,又被掐住了下巴尖,警告的意味很明顯:「想回港區,被我做暈了開始痴人說夢麼?」

頃刻間,兩道指痕就出現在了林稚水下巴兩側白嫩的皮膚上,看起來慘兮兮的,但不耽誤她發起脾氣:「不讓我回家,你就忍著吧。」

林稚水把家劃分的很清楚,港區才是她的真正地盤,泗城不是,這片在冬季依舊生機勃勃的落羽杉住處也不是,寧氏老宅更不是。

晚上發完脾氣,白天的時候寧商羽下了床就無事發生,她也效仿,端著一副無辜臉,沒被逼急眼的時候,都不愛逞什麼口舌之快。

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太囂張了容易挨懲罰。

這點道理。

林稚水是懂的,而私底下,也不會太安分守己。

寧商羽準時落日回家,她就準時落日出門去珊瑚研究所,把時間都完美的錯開了……哪怕有大嘴巴精會將她日常事無巨細的匯報給他。

林稚水也很善解人意的默許這種不道德的行為,選擇單方面原諒了看門獅寧濯羽。

這種聯姻關係的夫妻相處模式維持到了裴觀若開庭。

林稚水想去旁聽,她是誠懇的邀請了寧濯羽陪同去深城一趟,隔日清晨,窗外的雪開始飄落時,她就從熱烘烘被窩裡起來了,轉而去浴室洗漱換衣服。

七點整。

是跟寧濯羽約好的時間。

林稚水都不準備在這裡吃早餐,等下樓後,看到寧商羽正坐在餐桌前喝咖啡,簡單著了一身純黑的高級定製西裝,金色紐扣在光線下閃爍著,猶如永不熄滅的火焰。

她不打招呼就往外走,還未到門口,口袋的手機乍然響了。

拿出來看是寧濯羽發來消息:【sorry,我今早起床摔了一跤腿斷了,不能陪你去深城,讓我尊敬的兄長大人保駕護航吧。】

林稚水驚訝之餘,眉心輕輕皺起,根本不信這套說辭:【哪條腿斷了?】

寧濯羽:【兩條。】

林稚水:【是麼,那你最好別一天之內又給我表演個醫學奇蹟,我記住了,你現在兩條腿都無法正常行走,微笑。】

寧濯羽:【微笑】

林稚水指尖握緊了手機,在原地站了好半天,直到寧商羽擱下咖啡杯,緩步走到了身前來。

他由上而下地凝視著她這雙清透見底的琉璃眼,選擇性忽略了那直白溢出的惱怒情緒,去親了親額心:「我推了一天的工作行程,陪你去法庭上旁聽,就不要勞駕傷殘人士了,嗯?」

林稚水被他滾燙到灼人的氣息惹得睫毛下意識閉了閉,還沒躲開,寧商羽又親她眼尾紅痣。

親完,便低聲哄著她幫忙打個領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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