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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再無下文 。

陳清河本想一句,但做為長輩這話有點不好問,總不能直接問你車裡女人是誰,你們怎麼那麼親密吧。

想到這,陳清河在心裡暗嘆,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樣好色,連阮舒池這樣有著潔身自好名頭的天之驕子也不能免俗。

他自詡風流,以前礙於陳清也母親性格強勢不得不收斂,對於阮舒池的行為雖不悅卻並為真放在心上。

畢竟外面女人再怎麼樣也比不過正妻,像他們這樣富貴人家,誰沒有幾筆風流債。

還是談正事要緊,他頓了頓說:「阿池,上次我和你父親提過的事,他和你提了沒有。」

他這邊已經把瑤瑤這事和阮舒池父親阮司廷提過,那邊沒有直接答覆而是說要和家人商量後再給回話。

想必阮司廷已經和阮舒池提過。

原本陳清也如果同意,那這事也就容易多了,本來他覺得哪個女兒嫁過去都可,因為不管哪個女兒和阮家聯姻,他都是受益者。

但小月提醒了他,大女兒陳清也和阮舒池不和,如果嫁過去之後大小姐脾氣發作,那反倒影響阮陳之間關係。

還不如讓小女兒頂上,這樣皆大歡喜。

陳清也脾氣太倔了,和她母親一樣,前二十幾年他被妻子壓的太狠,雖然明面上他是陳家繼承人,但實際上公司里人人都以前面這個妻子是從,陳家百年大家,他是長子嫡孫卻讓一個女人壓住。

他怎麼可能甘心服氣。

找女人就不能找太強勢太能幹的,還是小月溫柔體貼,把瑤瑤教的也乖巧懂事。

如果是瑤瑤和阮家聯姻,要比陳清也要好操控的多……正分神,淡冷地嗓音打斷他思緒。

「不知,陳伯父說的是哪件事?」阮舒池神色寡淡,語調冷下來。

沒想到阮司廷還沒和阮舒池提過,但這個場合提這個又不太合適,他頓了頓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朝車方向看了一眼,語氣隨意:「正好我和朋友一起喝茶,不妨請你朋友一起。」

阮舒池身體微側,似是不經意擋住了陳清河視線,「不了,她怕生,不耽誤伯父與朋友用茶,晚輩還有事,先行告辭。」

這麼護著怕被看見,更讓陳清河覺得車裡這位和阮舒池關係不簡單,但這麼怕被人見到,想必身份背景不高。

男人有幾個紅顏知已也不算稀奇事。

不足上心,影響不了阮陳兩家婚事,想到這,陳清河微微一笑做足長輩模樣:「那伯父也不耽擱你做事,不過,伯父做為長輩提醒你一句,年輕人偶爾玩樂可以,但不要真上心,花叢花多可以采,但別忘了哪個對你最重要,伯父知道你是好孩子。」

這話恰好被在車裡的陳清也聽到,這車隔音效果太好,原本外面聲音她什麼也聽不見,但實在好奇兩人說什麼,她悄悄打開另一側窗戶,只開了一條縫卻足以聽到外面聲音。

陳清河最後這翻話一字不落被她聽到。

媽媽去世後,陳清也才知道,陳清河一直不老實,除了陳依月,所謂的「紅粉知己」無數。

枉她還一直以為他對媽媽深情專一。

好看的唇角抿起譏諷地弧度,她早就看透了,在這個圈子裡,深情專一是最虛假的東西。

纖細的手指按下,車窗合上後也將外面的聲音隔絕。

車外阮舒池抬起手漫不經心整理袖扣,指腹上隱約殘留著柔膩感,他抬眼,與陳清河對視,平靜道:「伯父,我從不玩樂,也只會認準一個。」

車內,檔板隔絕,偌大的空間只有陳清也與阮舒池兩人。

奢華靜謐,手工縫製的清空背景在車內燈光映襯下,宛如夜空里繁清閃爍。

陳清也盯著車頂覺這些清清似乎比她坐過那輛要多了許多,今年她去國外看秀,和歐洲某國王室公主聊的投緣,當時搭的車就是浮影。

記得車頂沒這麼多清清。

陳清也下意識偏頭:「你這車頂怎麼這麼多清清?」

車頂清清點點的光束輕輕地,恰到好處投映在她臉上暈出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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