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也硬著頭皮出聲:「阮總。」
陳庭笑著:「那就好辦了,你們年輕人玩你們的,不用陪著我這個老頭子。」
說完,他看向陳清也:「你們阮總的馬術不錯,有興趣的話可以跟他討教一二,裡面應該有合適你的衣服。」
都這麼說了陳清也也不好駁陳庭的面子,畢竟還有求於人,便微笑著點頭:「那就打擾了。」
陳庭笑了笑,視線在陳清也和阮舒池身上掃了兩個來回才收回,轉身先一步牽著馬離開。
原地氣氛有些微妙。
半晌,阮舒池抬起眼睫,漫不經心將視線落在陳清也臉上:「腳好了?」
「差不多了。」陳清也乾巴巴地回:「多謝阮總關心。」
「那行。」
阮舒池輕笑了聲,揚了揚手上的馬鞭:「那走吧陳經理。」
「走哪?」陳清也愣了一下。
阮舒池:「不是要騎馬,先去換身衣服。」
陳清也抿了抿唇有些猶豫,一周的時間過去她已經平靜多了,她並不是很想再跟阮舒池有除工作以外的接觸。
見狀,阮舒池收回視線慢條斯理出聲:「陳總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騎馬,也欣賞最馬術好的人,你若是想讓樂泰的品牌進駐楓亭國際,今天是最好的機會。」
陳清也抬起頭看他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你和陳總很熟悉?」
「陳總是我外公的學生。」
說完,阮舒池收回視線抬腿往馬廄的方向走,神色散漫:「機會只有這一次,要不要隨你。」
原地,陳清也看著手上的合作案用力咬了咬牙,轉身走進換衣間。
什麼都沒有工作重要!要是總監的位置被紀簡心坐上了,她也不用幹了提前收拾東西走人吧。
不多時,阮舒池的腳步停住,回頭看了一眼,不自覺勾起唇角。
收回視線,他抬腿走向馬廄。
陳庭愛馬,馬廄里一水的好馬,其中有幾匹還是他特意花高價從國外運回來的純種夸特馬。
見阮舒池過來,工作人員習慣性地將陳總養在馬場的那匹「疾風」牽過來。
「疾風」是陳庭在國外運回來的夸特馬之一,因為性子太烈不肯讓人騎,找了很多人都沒能馴服,最後是阮舒池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馴服了這匹烈馬。
阮舒池伸手拍了拍疾風的頭,對工作人員交代:「把疾風牽回去吧今天不騎他,幫我牽安吉爾過來。」
「安吉爾」是阿哈爾捷金馬也稱汗血馬,這匹馬體型不大,性格相對比較溫順,適合新手。
「好的阮總。」
……
隨著馬兒奔跑起來,坐在它背上的人也上下顛簸,剛才好不容易才拉出的微妙距離,這會兒已經不復存在,等陳清也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完全被阮舒池包裹住,後背嚴絲合縫地貼在阮舒池的胸膛上。
掉是掉不下去了,就是有些煎熬。
她忍不住想起和阮舒池在一起那會兒,他第一次教他騎馬。
陳清也記得那時是大三的某個周末,由於她學業增多,再加上阮舒池工作很忙,那段時間兩人的時間始終對不上,已經有大半個月沒見過面了。
這天陳清也休息,阮舒池特意空出一天時間出來約會。
那天天氣很好,陸熹從京市飛過去,臨時叫阮舒池去騎馬。原本阮舒池打算推掉,但陳清也現實里沒看過別人騎馬好奇就一起過去了。
那是陳清也和陸熹第一次見面,之前兩人都是互相聽說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