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見山怨恨地盯著兩人,再次悲憤地開口,「我把你們當作肝膽相照的兄弟,可你們卻背叛了我,你們的良心何在?!」
他內心深處迫切地渴望一個解釋,否則,就算是死,他也難以瞑目。
江瑾璃則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她並不急於結束周見山的性命。反而打算讓他死得明明白白,也不枉這幾年來,他被眾人像猴子一樣戲耍。
龐歸終於開口,眼神中透出輕蔑,冷漠地反駁道:「兄弟?背叛?別開玩笑了。我們從未將你視為兄弟。而且,我們一直忠於領主,又何來背叛之說?」
「什麼?!」周見山面色如土,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正欲再次開口,卻被趙牧的笑聲截斷。
「呵呵呵……」趙牧笑容滿面,語氣輕鬆得近乎沒心沒肺,繼續無情地揭露真相,
「還有,從你三年前聯繫我們的那一刻起,領主就已經洞悉一切。我們之所以配合你演戲,完全是遵從領主的吩咐。」
他輕笑一聲,神色中帶著尊敬,說道:「領主對我們所有的書信往來,以及你安排的每一個計劃,都了如指掌。」
周見山聽後,震驚得無以復加,瞬間石化在原地。
沉默過後,他終於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真相,耳朵里嗡嗡作響,臉頰漲的通紅,眼底溢滿了怨毒與不解。
他對著江瑾璃粗聲粗氣地咆哮,「你這個瘋子,既然早就知道我的計劃,為什麼還讓我活了三年?為什麼不早點殺了我!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回想起過去三年,自己如同馬戲團中的猴子,表演著那幼稚可笑的計劃,被眾人當作笑柄私下議論,他的羞辱感如同烈火灼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再見人。
他不明白,江瑾璃為何要如此羞辱、戲弄自己。
江瑾璃斜眼瞥向他,嗓音冰冷,「自然是為了將你們一網打盡。也只有你這種人,才能在短時間內,吸引這麼多不怕死的傢伙聚集在一起。」
言罷,她冷冽的目光掃過周見山身後的人群,嘴角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寒意逼人。
自江瑾璃征服南方以來,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些亡命之徒跳出來騷擾偷襲。
對於這些如跳蚤般惱人的小丑,江瑾璃雖然能夠輕易奪去他們的性命,但他們卻像頑疾一樣,難以徹底根除。
恰逢此時,她得知周見山心懷反意,並在暗中招攬這些亡命之徒。江瑾璃自然樂見其成,並決定利用這一機會。
她放任周見山將這些惡徒聚集在一起,這樣一來,一網打盡,省時又省力。
雖然無法將南方所有惡徒斬草除根,但至少可以清除大部分的潛在威脅。
剩下的那些惡徒,根本不足為患。相信不久之後,他們就會在喪屍和變異生物的攻擊下喪命。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真正的目的,並非如此。
周見山背後的人群聽聞此言,瞬間炸開了鍋。
他們本就心驚肉跳,如今更是被恐懼淹沒。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是自掘墳墓!
一些人情緒失控,試圖在混亂中逃生,卻發現整個基地已被兩大勢力團團包圍,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他們這才恍然大悟,龐歸和趙牧帶來的大隊人馬,分明是為了對他們進行圍剿!
意識到這一點,絕望的氣氛迅速蔓延,人群立刻陷入了混亂,陣腳大亂,紛紛哀嘆,「糟糕,這是陷阱,我們死定了!」
「被包圍了!」
「這可怎麼辦啊!」
「我不想死啊!」
周見山目睹人群的恐慌,猛然轉身,聲嘶力竭地怒吼,
「都給我閉嘴!你們這群窩囊廢,看看你們現在的鬼樣子,還有一點男人的血性嗎?拿起武器,殺出一條血路!既然橫豎都是死,那就拉幾個墊背的!」
他轉而面向江瑾璃,雙眼瞪得滾圓,惡狠狠地說:「算你狠!栽在你手裡,我也不算冤枉,只能怪我自己太輕敵。」
他咬著牙,一臉困惑地質問道:「你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有反心的?」
江瑾璃目光如刀,嗓音卻顯得輕緩而漫不經心,「從你假裝歸順我的那一刻起。」
「什麼?你!!」周見山震驚至極,隨即想到江瑾璃那非凡的精神異能,心中湧起一股苦澀。
他意識到,在江瑾璃面前,自己不過是一個滑稽的跳樑小丑。但很快,周見山的表情又變得兇狠起來,他憤怒地咆哮,
「那又如何!你這個瘋女人,竟然耍弄我這麼久,就算我死,也要讓你的人給我陪葬!」
他迅速側目,大聲下達命令,「左蓋,立刻向他們開炮!能殺多少是多少!快,快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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