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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火車即將進入隧道時,你假裝無意之間提醒孫雪梅吃藥,她吃完藥,在火車進入隧道後,你立馬碰倒孫雪梅的水杯,致使水流在孫雪梅身上,她不得不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過道,想拿手帕把桌子和座位上的水擦乾淨。

可她剛站在過道,面向車廂頭那一瞬間,你就以極快地速度,用雙面刮鬍刀的一面刀片,割斷了她的喉嚨!

你割斷喉嚨以後沒有跳車窗而逃,或許是想著站台離這條隧道很近,哪怕車廂里的乘客發現屍體,你可以矇混過關,或者趁亂而逃,也就按兵不動,卻沒料到,這輛火車上有個刑偵公安,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封鎖了2、3、4號車廂,並且叫列車長聯繫了站台諸多乘客和公安過來,聯手調查此事。

此時你插翅難飛,卻依然在狡辯,因為你殺孫雪梅的刀片,在火車出隧道之前,就被你第一間扔出了窗外,警方很難找到兇器。

你大概沒料到,你用那刀片割孫雪梅喉嚨之時,因為用力太大,刀片斷裂一角卡在孫雪梅的喉骨處,被我發現。

而你從你的同夥那裡拿得是一整塊雙面刮鬍刀刀片,丟掉一面刀片後,還剩下一面刀片,你要藏在包裹車廂里肯定被發現,情急之下,你用紙裹住那面刀片,放進你的胸衣里,哪怕別人搜身,也不會搜到你那裡。

在公安再次搜查3號車廂乘客的包裹時,你預感到公安們發現了什麼,故意站在左側的車窗處,和女人孩子們站在一起,就為了隨時逃跑。

你的同夥同樣意識到情況不對勁,關鍵時刻來個跳窗聲東擊西,你趁亂逃跑,結果還是被我們追上了。」

肖窈說完,伸手理了理被晚風吹亂的耳邊頭髮,表情淡淡道:「以上,存屬我個人猜測,要猜錯了,你也不要生氣。」

「我該說你是聰明,還是不聰明,你說了這麼多,不管正確與否,你不就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何曉蓉表情扭曲,惡狠狠地看著她道:「你以為我是傻子,看不見你在跟那些公安打配合?看不見他們朝我這裡來?!」

她目光陰狠地看向四處已經爬一半斜坡的公安和乘警,神色猙獰道:「是你們逼我的!既然如此,魚死網破!」

她手上一發力,就要割斷黑娃細嫩的脖子。

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黑乎乎地玩意兒從遠處呼嘯而來,準確命中她拿刀片的手腕,伴隨著一陣讓人牙酸的骨裂,何曉蓉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她整個手腕竟然被那東西生生砸斷骨頭,無力抓住刀片,滑落在地。

陳明等人趁此機會一擁而上,將她死死鉗制住,救下她手中的孩子,交由跟著一起跑上來,哭成淚人的黑娃母親手裡。

待陳明的同事給掙扎不停地何曉蓉戴上手銬,陳明看見何曉蓉的手腕彎曲成一個不正常的弧度,手腕還有一個拇指大小深凹進骨頭裡的石頭,不由大驚:「誰有這麼大的力氣,居然準確無誤地把一個石頭扔卡進人的骨頭裡,就像射擊子彈一樣。」

「能有誰,那位有諸多嫌疑的肖大芳同志幹得。」付靳鋒叼著一根煙走過來,低頭看著何曉蓉手腕上卡著的石頭,稜角分明的臉上神色莫名,「那個女人,如果是間諜,一定是身手頂尖的那種。」

「喂,我都聽到了,你說誰是間諜呢?」肖窈站在斜坡下,仰著頭看他們,「真正的間諜在你們面前,你們不說她,反而懷疑我,我要真是間諜,我還幫你們救人質幹嘛,乾脆都把你們殺嘍,省得你們整日對我疑神疑鬼的。」

她在轉移何曉蓉視線的時候,特意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彎腰從火車軌道旁撿了一顆石頭捏在自己的手裡,就為了以防萬一。

她在末世生存十多年,什麼熱武器冷武器都用得得心應有,哪怕沒有槍,直接徒手扔石頭,她也能做到準確無誤命中目標。

她難得大發善心去救那個小男孩,結果被這幫乘警公安各種懷疑,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早知道她就不出手裡,讓那個小男孩死去,讓這群乘警公安都受處分去吧!

如此理直氣壯,大言不慚之言,直接給陳明幾個公安乘警都給整笑了。

陳明伸手拍拍付靳鋒的肩膀,意味深長道:「這個肖大芳同志,有點意思啊,聽說石樓兇殺案是你幫她破案,排除殺人嫌疑的,你又這麼湊巧地和她出現在一個火車上,又湊巧地再次洗清她的嫌疑,她又湊巧地幫你,不,幫我們救下人質,多稀奇啊!」

他一口一個湊巧,聽得付靳鋒頭都大了,嘴裡吐出一口煙,冷冷道:「說人話!」

陳明嘿嘿一笑,湊到他耳邊低聲嘀咕:「這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她要真不是間諜,你考不考慮把人給收了?你要不收,記得提前跟我們兄弟分局說一聲,局裡大把的單身漢,都想找漂亮的姑娘處對象。」

付靳鋒瞥他一眼,心裡有點煩悶,這好像是第二個男人,在他面前提起,要跟肖大芳處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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