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到屋裡子後,因為沒有燈光,外面也沒有月亮,他們只能通過光滑地面反射的微弱光芒,根據白天郭碧蓮兄妹所描述,肖大芳姐妹倆大致會穿什麼衣服,來判斷躺在床上的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兩人進屋以後,先迫不及待地把床上兩人的衣服解了,再把自己的衣物給解了,然後猴急火燎地壓了上去。
期間張洪察覺到他壓得人不對勁,身下的人多出了一個小玩意兒不說,皮膚摸著也是粗嘎嘎的。
不過他許久沒開過葷了,又正在興頭上,想著肖大芳長年下地幹活,身上的皮膚有些粗糙也能理解,多了那個玩意兒,也可能是不小心壓到了她的手指。
這麼想著,他越干越起勁兒,情不自禁地發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聲音。
旁邊的許茂典是頭一次見葷,也是激動的不行,兩個男人在小屋的木板床上此起彼伏,本就是幾塊爛木板搭成的床,因為承受不住他們的力道,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聲響,隨時都在斷裂的邊緣。
肖窈聽見屋裡的動靜,臉上浮現一抹缺德的笑容,她悄悄地走去肖家的茅坑裡,往躲在茅坑裡的肖小芳手裡塞了一個手電筒,「去吧,叫人去吧,叫得越多的人越好。」
「好。」肖小芳也聽到了屋裡的動靜,心裡呯呯呯跳得很厲害。
她心裡有些可憐郭碧蓮兄妹遭遇到那種事情,轉念一想,要不是大姐警覺,不吃郭碧蓮端得糖水,今晚被糟蹋的就是她們姐妹倆,心裡那點可憐也就蕩然無存。
她握著手電筒,按照肖窈的吩咐,先跑去村東頭,從村東離肖家最遠的人家大喊:「著火了,著火了,肖二根家著火了!」
電源還沒有普及的偏遠清水村里,除了大隊部、村支書、村長家拉了電線,村里其他地方都沒電。
這年頭大傢伙都吃不飽飯,也沒多少人家有那個閒糧去養狗,因此村子一到夜晚,十分的安靜。
這樣寂靜的夜色中,肖小芳那扯破喉嚨喊著火了的聲音,無疑驚醒很多人。
大家聽見聲音,紛紛從床上爬起來,隨便套上一件衣服,拿上水桶、臉盆什麼的,一邊詢問哪裡著火了,一邊跟著聲音的方向往肖家去。
而在肖小芳走後,肖窈走去了肖家二房的柴房,抱了許多柴火堆在肖二根夫妻倆住得北屋窗戶下,掐算著肖小芳叫人過來的大致時間,從空間裡弄了一點白酒撒在柴火上,接著點燃柴火,慢悠悠地整理好頭髮,走到肖家院子靠廚房的位置,拿起一個木盆裝好水,假裝救火。
當街坊鄰居和大半個村民呼啦啦一群人趕到肖家時,袁水仙剛醒。
她本來提心弔膽,擔心事情進展,一直睜著眼睛在黑暗中聆聽西屋的動靜。
她聽了許久,也沒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整個人等得昏昏欲睡,最後敵不過自己的生物鐘昏昏沉沉睡過去。
忽然她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煙火味,剛從夢中驚醒過來,就聽見自家院中來了一群人,一直大喊著他們肖家人的名字,還都舉著火把往他們家裡沖,似乎是來救火的。
等她反應過來時,頭一件事是想得就是,西屋那兩姐妹跟人苟且的事情被人發現了,這下那兩姐妹是徹底成了破鞋,翻不了身了,心裡不由一陣幸災樂禍。
同時她心裡也在嘟噥,家裡好端端的怎麼會著火呢?著火了自己一對兒女怎麼沒把她給叫醒?
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門,看見家裡家外站了許多舉著火把,端著水盆,拎著水桶去她屋子窗外滅火的村里人。
沒等她問清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她忽然看見肖大芳姐妹倆手裡都端著個水盆,站在人群中不顯眼的地方,一同冷冷地看著她。
她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兩姐妹不是喝了他們母子三人下得藥糖水,該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任由張洪、許茂典兩人侮辱嗎?她們怎麼會站在這裡?!
她的兒子女兒,此刻又在哪裡,怎麼沒看到人影?
也就在這時,有村里人推開了西邊的小屋,舉著火把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一道悽厲的尖叫聲響徹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