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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大概是第一次看見他發火,被他說得楞在了原地。

他剛想說什麼,就見站在老頭身邊,那個個子很高的男人,忽然半蹲在他的面前,笑容和煦道:「小孩兒,給盧爺爺道歉吧。」

「你讓我道歉,我就道歉?憑啥啊,我就不道歉!」小孩兒逆反心很重。

「道歉!」付靳鋒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眉眼透出戾氣,抬起右手掐著小男孩的脖子,眼神陰狠道:「不道歉,把你脖子給擰下來。」

「你敢!」小男孩倔強地抬起頭顱,就不信他敢下手。

付靳鋒的眼神越發陰沉具有壓迫感,在那小孩子被他那兇狠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裡發憷,他忽然一笑,「小孩兒,你膽子倒挺大啊!」

話一說完,他雙手扶住小男孩細嫩的脖子,往左一擰,小孩子脖子頓時發出一道令人牙酸的咔嚓聲。

小孩子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真敢擰自己的脖子,沒等他反應過來,又看見那男人湊在他面前,面對面,鼻尖對鼻尖,眼神陰惻惻地盯著他的眼睛道:「我再說一遍,給盧大爺道歉,不道歉,這次真把你脖子擰下來。」

付靳鋒站在二樓樓梯的轉角背光處,他的長相五官本就偏冷硬的硬漢風格,此刻他背對光芒,那雙本就銳利的狹長眼眸,面對面盯著那小孩兒,顯現出與平時完全不同的陰狠煞氣,看小男孩的眼神,完全像在看一個死人。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男孩,被他這樣的神情嚇得渾身打哆嗦,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午夜夢回夢過的凶神惡鬼,嚇得忍不住哇哇大哭,邊哭邊抽抽噎噎的說對不起。

「滾吧。」付靳鋒鬆開他,臉色陰沉道:「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對盧大爺出言不遜,我不光擰斷你的脖子,我還要把你媽,你爸,你全家人都送去公安局,好好的吃吃牢飯。」

小男孩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只知道他凶神惡煞,十分可怕,他也不敢再跟他較勁兒,捂住被擰痛的脖子,嗚嗚咽咽哭著,一溜煙地跑了。

「小付,臭蛋只是個孩子,你何必這麼嚇唬他。」盧大爺一臉不贊同道:「你說你要是下手沒個準頭,真把那孩子的脖子給擰斷了,你就成殺人犯了,你這個公安,還要不要做了。」

「我在邊疆部隊那些年,沒少擰敵人的脖子,是擰斷別人的脖子,還是給別人的脖子活動筋骨,我心裡有數。」

付靳鋒甩了甩手,回頭看著肖窈,唇角勾起一抹笑:「看不出來啊,你還挺正義。」

「我再正義,也比不過付公安你啊。」肖窈皮笑肉不笑道:「你這一出手,差點把那小混蛋嚇得屁滾尿流,以後他再見到你,不得轉身就跑。」

「以後?」付靳鋒咀嚼著這兩個字,心情頗好,轉頭對盧大爺說:「大爺,時候不早了,咱們上樓吧。」

盧大爺也不糾結剛才的事情,領著他們上到三樓,從外側的樓道走到右側最靠里的房間面前,說一聲到了,然後從兜里掏出一把較為複雜的雕花縷空銅鑰匙,把那黑得發亮,一看就是用好木頭做得房門給打開,率先走了進去。

肖窈跟著他走進去,四處看了下,屋子挺大,大約有三十來個平方,裡面是個大開間,看起來很寬大,地面用得是古老的青石磚修整的地面,上個租客退租時,仔細的打掃過,青石磚格外乾淨,肖窈一進去看到那工整乾淨的青石磚地面,感覺屋子裡都溫馨了幾個溫度。

屋裡沒有太多的家具,臨窗的左側地方,放了一張一米五左右的木架子床,床上只有光禿禿的床板子,沒有任何被褥,靠床頭的地方,有張簡易的木桌,一張靠背小圓凳,幾張上個租客貼得偉人畫像,除此之外沒有多餘的任何東西,顯然都被上個租客帶走了。

而屋子右側,則用牆隔了一個不到五平方米的長條小隔間,裡面一分為二,靠門的地方是一個空著的小廚房,在靠窗戶的地方砌了一個半人高的水泥台子,旁邊弄了一個陳舊的小洗菜池,一個有點漏水的水籠頭。

另一邊則是狹窄的蹲坑衛生間,裡面除了一個有些爛了的衛生間門,一扇小小的透氣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肖窈很滿意,畢竟在這個房屋資源比現代還緊張,處處都是人擠人,一家老小七八口人擠住在一間十來個平方米的房子,裡面還沒有廁所廚房,要和幾十口人搶一個廁所的年代,這屋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廚房、廁所都配齊了,她一個人住,簡直不要太爽。

「盧大爺,您這間屋子,一個月租多少錢啊?」肖窈轉了一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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