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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莉兩人很快把劉遠春帶回到了分局裡的審問室里,由付靳鋒進行審問。

「說吧,你為什麼跑?」付靳鋒坐在劉遠春的對面,手裡轉著一隻英雄牌鋼筆,神情慵懶,目光卻十分銳利。

「我說了,我什麼都沒做,我就是擔心你們公安翻我舊帳,這才想著跑。」劉遠春同樣神情懶散,後背靠著老虎凳,搖頭晃腦道。

「好好說話!」高莉見不得他那懶散的模樣。

犯人就該有犯人的模樣,這麼懶懶散散,一副他們抓到他也沒轍的模樣,實在太囂張了!

付靳鋒扯了扯嘴角,坐直身體,目光直直盯著他道:「劉遠春,你是北方人,犯下兩宗猥褻QJ殺人案,原本該被判死刑,但你有一個好哥哥,是你們那東盤市的地頭蛇,用金錢權力打通了許多人脈,花錢擺平了你犯下的事情,只讓你坐了十幾年的勞就把你放了出來。

如今你哥被你們當地政府掃掉,各種盤根錯節的關係也被連根拔起,你哥吃了槍子,你此前除了明面上的兩宗案子,還犯下其他不少案子,得罪了不少人。

你為了活命,才逃到了我們榕市來,你覺得,你到了我們的地盤,你就安全了?」

平靜陳述事實的語氣,卻透著濃濃的殺意。

劉遠春渾身一僵,臉上的慵懶神情不見,緩慢地坐直身體,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付公安,我真沒犯啥事兒,我這不是怕你們逮捕我,翻我舊帳,我才跑的。」

「還不肯說實話是嗎?」付靳鋒面沉似水,站起身來,「劉遠春,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想好好的被審問了。」

「哎,別啊!」劉遠春哪裡不知道這些個公安逼急之下的逼問手段,打了個寒顫,連忙道:「我說,我說。」

付靳鋒菸癮犯了,偏頭示意高莉審問,他則走出審問室,去外面抽菸去了。

......

半個小時後,高莉、李沐兩人出了審訊室。

高莉拿著手中的審訊記錄本,走到辦公大廳對付靳鋒道:「付隊,劉遠春交代,他只是偷看天衢街道不少女同志上廁所洗澡,沒對她們有實際性的傷害,還偷了幾件女同志的貼身衣物回家,偷了一些錢財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他說他在一個星期前,曾在半夜偷看某家小媳婦洗澡的時候,路過天衢街道的公廁,也就是離盲女家所不遠的路邊公廁,看到一個身形高瘦的人影站在女廁門口。」

高莉說著,跟付靳鋒走到他們一組的辦公區,坐在付靳鋒對面的椅子上,放下手中的記錄本,接著道:「他原本沒在意,但那個男人站得位置怪怪的,他直覺那男人應該跟他是同類,可能在偷窺上廁所或者洗澡的女同志,於是看了那人一眼。

當時那人站在女廁靠路邊修建得一米多高攔牆後面,公廁沒有燈,光線很昏暗,他看不到那個人的臉,他在看那個男人的時候,那男人似乎發現了他,回頭跟他對視了幾秒。

劉遠春說,他看不見那人的臉,卻能感覺到那人的眼睛冰冷、兇狠、暴戾、一看就是殺過人的眼神,他直覺這個人肯定不是善茬,不想跟他動手,看一眼他就走了。」

此時天色漸漸暗下來,其他外出的公安都陸陸續續回到局裡,準備吃飯。

聽到她說的話,其他準備拿飯盒打飯的公安們,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這劉遠春交代了,跟沒交代有啥區別,沒有那個尾隨者的身體和臉部明顯特徵,他們很難找到個人。

而這個案子已經拖了好幾天,上頭一直在追問他們分局何時能破案,搞得大家都壓力山大。

李沐看出大家的低氣壓,鼓舞大家說:「往好處想,至少經過劉遠春的交代,我們可以確定那個尾隨者就住在天衢街道片區,我們只要著重調查這個片區,查找可能隱藏失蹤女同志的地方,說不定就能把人找出來。」

「看不出來啊李沐,你還挺有想法的嘛。」一個個子高大的中年公安,伸手拍了拍李沐的肩膀:「那調查可疑地方的事情,就交給你們組去做了,辛苦你們了啊。」

李沐:......

天衢街道片區占地很廣,光住戶都有好幾萬戶,更別說什麼學校、公園、圖書館、新老建築等等地方,要逐一排查,得到猴年馬月。

他這自作聰明的話,無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高莉看著他,對他無聲地說了句蠢貨,從自己的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一個飯盒,往分局後面的小食堂走,經過付靳鋒身邊時,招呼他:「付隊,先吃飯。」

辦案重要,吃飯也重要,他們公安要不保重自己的身體,哪有那個力氣去追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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