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線人就是前不久當街偷一名女同志布包,被付靳鋒跟徐正東抓的陳皮。
陳皮一直是無業游民,跟榕市許多小混混和紈絝子弟混在一起,遊走於榕市大街小巷,幹著一些偷雞摸狗,遊手好閒的事情。
在得知陳皮是因為飢餓才去偷竊,付靳鋒只是象徵性地關了他幾天,往他手裡塞了十來塊錢的錢票,讓他吃頓好的,順便做他的線人,幫他暗中調查一些他們公安不方便調查的案子線索。
這次多女失蹤案,他們始終找不到尾隨者的正面信息,付靳鋒便在前天找到陳皮,讓他和他的兄弟們,多在天衢街道片區轉轉,留神一些有異聲、異樣的居民動靜,接著又塞了一點錢到他手裡,讓他給他年邁的奶奶買些好吃的補補身體。
陳皮本性不壞,只因父母死得早,他奶又不止他一個孫子,他還有其他叔伯,堂哥堂弟,他奶不顧去他子女反對,勉強把他養大,再無力管他的吃喝拉撒,無人約束他,他又生性懶散,不願意上班幹活掙錢,這才成為混子,四處流浪。
但在他心裡,還是很掛念他奶奶。
付靳鋒的舉動,收買了他那顆逆反的心。
此前無論榕市的公安抓他多少回,關他多少回,開口讓他做線人,他都不願意屈服。
付靳鋒只是塞了一點錢讓他孝敬她奶奶,就像戳中了他的軟肋,他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帶給付靳鋒一個消息。
陳皮說:「我們有個兄弟從小在天衢片區長大,對天衢片區很多人家家裡了如指掌,主要是知道人家家裡有沒有錢,有多少口人,什麼時候上下班,什麼時候不在家等等,方便他入室偷竊。
那兄弟說,他們片區從幾年前開始,就有許多年輕姑娘媳婦被人偷看、猥褻、QJ、甚至失蹤的事情。
但很多女性都沒說出來,除了是怕丟臉,怕被人知道,還因為那些受害者,沒看到傷害她們之人的臉。
我兄弟為什麼知道這些事情,是因為他屢次趁人家不在家時,翻牆進人家的屋裡去偷竊,有一次偷到一半,聽到人家家裡人回來了,趕緊躲在床腳下,聽到了那家母女的對話,才知道,他們片區有個大色魔,禍害了不少姑娘。
由於那人一直是黑夜裡作案,除了失蹤的女性,其他姑娘都是被打暈過去被強,壓根就不知道是誰傷害了她們,她們這才選擇不報警,打落血牙往肚子吞。
我兄弟直覺那色魔就是他們片區的人,平時沒少留意可能幹這種事情的人,打算來個見義勇為,把這人送局裡去,賺點小獎金。
可惜好幾年過去,他認為的那些長相兇惡,做事粗俗,有犯罪傾向的人,一個都不是他猜測的色魔,他想見義勇為也找到不到人。
直到前幾天,他聽到一個老太太說她半夜起來的時候,聽到隔壁的院子裡傳來女人的尖叫慘叫哭泣聲,可是她旁邊的院子是個廢棄的爛院子,她的家人說她老糊塗了,胡言亂語,老太太堅持說自己沒有胡言亂語,說她看到鬼了,還是女鬼,有大鬼有小鬼,看著可恐怖了。
這話,我兄弟原本沒放心上,因為那個老太太確實有點痴呆糊塗,時常說胡話,她隔壁的院子,他也去看過,裡面除了垮塌的屋子房梁,滿院的雜草,什麼東西都沒有。
不過,我兄弟發現你們公安似乎在找那個色魔,他就向我透露了一下,他覺得那個老太太家隔壁院子可能有問題,讓我跟你們傳達。」
此刻,黑夜籠罩,月色朦朧。
平章分局的公安們,已經在陳皮兄弟所說得荒廢院子外。
這裡靠近城東地界,距離天衢主要街道大約有兩公里的路程,算得是上比較偏僻的地方了。
周圍的房屋都以老舊破爛的石屋為主,其中有不少房屋已經被劃分為待建區域,附近有幾個小工地,正在修建新的筒子樓。
高莉已經提前對那個老太太做過調查,那老太太的說辭正如陳皮兄弟所說,她在不久前,的確聽到有女鬼在叫,她還看到了好幾個女鬼的身影,但是家人里都不相信她,她只能自己念念叨叨說有鬼。
高莉當然不信鬼神之說,一個地方鬧鬼,並且有人看到了鬼魂,如果那人不是得了癔症在胡說八道,那顯然就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付靳鋒站在院外四處看了一圈,領到李沐等人往那廢棄院子裡走。
那院子荒廢了許多年,據隔壁老太太說,這家人都死於抗戰時期的大轟炸之中,這處屋子也在那時候被炸毀。
由於地勢偏僻,這麼多年了,這處屋子無人修葺,無人居住,荒得像鬼屋一樣,平時基本沒人來這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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