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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他捆那女人嘴巴的布條,或者捆手腳的繩子鬆了,她掙脫了繩子,自己扯去了嘴裡的東西?

想到這裡,他仔細的看了一下床上的女人,剛才他只顧著去解女人的衣服,沒發現她身上的繩索已經掙開了。

現在定睛一看,女人身上的繩子還纏在她手腳上,但仔細一看,那些繩索在她身體的側面,已經被她完全掙開了。

而她縮在床上的角落裡,地下室安裝得那顆燈光昏暗的梨形燈燈光,沒辦法照到那個角落,是以那女人什麼時候掙開了繩索,他都不知道。

向經洪看女人掙脫了繩索,並不驚慌,也不緊張。

他向來自大,認為女人力氣再大,都敵不過男人,而且這處地下室是他的地盤,他又給那女人下了迷、藥,藥勁還沒過,那女人就算掙脫了繩索,也難逃他的魔掌。

他冷冷看著女人道:「你果然跟那些只知道哭,只知道跟我求饒,只知道喊救命的女人不一樣,這麼短的時間裡,你就掙開了繩索,我該說你力氣大呢,還是說你裝柔弱,裝得挺像那麼回事呢。」

到了這個地步,肖窈也攤牌了,不裝了,惹到了姐,你算是踢到鋼板了!

她從髒兮兮的木板床上站起身來,上下打量著向經洪道:「我之前就奇怪,到底是哪種牲口,哪種陰溝里長出來的髒東西,見到女人就發情,專門對老幼婦女下手,原來是你這種身無長處,長得跟地上癩、□□似的惡醜男!看你這豬頭似狗的模樣,你真不會你以為有軟蛋玩意兒,就能征服所有的女人吧?」

「賤女人,你說什麼?你活膩歪了!」向經洪萬沒想到這女人都是已經是他的盤中餐了,居然這麼囂張,敢這麼罵他,真是不知死活!抬手就去扇女人的臉。

肖窈距離向經洪大約一米遠,在向經洪抬起手臂之時,她眯起眼睛,一把抓住向經洪的右手,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方向狠狠一擰、一扯,只聽咔嚓一聲骨裂聲,她直接把向經洪整條胳膊往下卸。

在向經洪發出痛嚎之時,她氣定神閒道:「你是聾子還是豬腦子,聽不懂人話?我說你除了長得像個人,渾身上下有哪點像一個人該有的思想行為?你身為一個男人,不好好工作,不想辦法報效祖國和黨,不孝順父母,不愛妻兒家人,不尊老愛幼,滿腦子都是那些色情廢料,對那些老幼婦孺一再下手,還夜郎自大,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你真以為,沒有人發現你的所作所為,沒有人會制裁你,你不會遭受報應?」

向經洪捂住自己被卸下軟綿綿垂在肩膀下的右手手臂,嘴裡忍不住發出痛嚎的同時,一雙眼睛驚懼地看向對面的女人。

他萬沒想到,眼前女人的力氣竟然這麼大,竟然輕而易舉地卸掉了他的右手手臂,他連掙扎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她是何等的心狠手辣!跟她那副柔弱漂亮的樣貌,完全不相符合。

看來他所調查的那個關於這個女人力氣大到離譜,能獨自一人摁豬殺豬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

向經洪驚懼莫名,意識到對面的女人不是個善茬,也意識自己似乎落入了圈套,這個女人是故意裝弱,落到他手裡的。

連忙往後退了幾步,眼神陰狠地盯著肖窈道:「你是誰派來的?我跟你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肖窈打斷他說的話,嗤笑一聲道:「你真敢說啊,你自己幹了什麼事情,你心裡沒個數?」

向經洪臉色陰晴不定,「你是哪個女的家屬?是那個盲女女兒的家屬,還是那個姓仇的男的家屬?又或者是公安派來的人?不管你是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你要相信我,我殺他們都是迫不得已,我也是沒辦法才殺了他們。我知道我現在怎麼解釋,你都不會信我的話,這樣,我手裡有一大筆錢,還有不少金銀首飾,我全都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

他說著,轉頭去木板床旁邊一個木柜子旁,打開柜子,掏出一把錢票,還有許多金銀首飾,單手拎著,走到肖窈的面前,遞給肖窈。

肖窈沒接,只是冷冷得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向經洪只好再走近點,放在她腳下的木板床上,抬頭之時,忽然一個趔趄,像是沒站穩,往前倒。

下一秒,一道寒光猛地閃入肖窈的眼前,一道寸長的利刃,直刺肖窈的心臟。

肖窈早就預料到眼前的男人不安好心,在向經洪抬手刺過來之時,她反應極快地一個蹲身,躲過利刃,同時纖細的右腿帶著成噸的力量,狠狠掃向向經洪的雙腿。

向經洪一門心思都在殺了肖窈就永絕後患的想法上,壓根沒料到她反應這麼迅速,直接避開了他手中的刀,還向他重心不穩的下盤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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