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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梨花帶雨,左腿上中槍的褲子滲了許多血,看起來特別的可憐。

高莉是一個正義感極強的女公安,她聽完肖窈的話語,只覺得怒火在胸腔熊熊燃燒,伸手輕輕拍著肖窈的後背,輕聲安撫她:「別怕,我們來到這裡,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那些干下壞事的人渣,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錢主任眼皮一跳,還在嚷嚷著大聲辯解,「你們別聽她胡說八道,她跟部分女同志犯了政治上的錯誤,我們抓她們來這裡,是讓她們接受思想改造教育的!她們不願意改正,我們自然要用一點手段,她們不服氣,聯合起來,企圖逃跑,逃跑的過程中,殺害了我們不少革委會的同志,我們這才對她們進行追繳!」

「你覺得我們是傻瓜,還是瞎子,看不到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李沐義憤填膺,將手中的槍對準錢主任,恨不得一槍嘣了他,「我們來的路上,碰到了不少衣衫不整的受害者,她們看到我們,全都在向我們哭訴你們的惡行!你死到臨頭,還在狡辯!」

外面又跑來了許多人,領頭的是林嫣還有陳少梅幾個人。

她們跑出去後,按照肖窈的吩咐,一直在附近的街道、居民住宅區大喊文化館著火了,叫喊著讓大傢伙兒去救火。

沒過多久,她們看到了部隊裝軍人的幾輛大卡車,還看到了許多騎自行車的公安同志們,於是她們跑到諸多公安的面前,哭著把事情經過跟他們說了一遍,請求他們趕緊去救被困在裡面的肖窈和其他女同志。

她們擔心肖窈的安危,沒有選擇轉身離開,而是帶著那些被她們驚醒的居民們,拿著水桶、盆子之類的東西,往這裡趕。

她們身後的成群人群,就是附近居住的居民。

這些居民住在文化館周圍,文化館裡一到夜晚就能聽見許多女人的哭喊慘叫聲,哪怕再遲鈍的人,時間一久,也能猜到這裡面在發生什麼事情。

可就算猜到了,他們只是普通人,自保都很困難,沒有那個能力和膽量去挑戰絕對權威的革委會的人,心裡想著,只要不是他們自己家裡的人就好,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不知道文化館的事情。

現在,文化館著火,那些衣衫不整的姑娘從裡面逃了出來,路上還有好幾輛部隊的卡車,和上百名公安前往文化館,說明那裡的事情已經東窗事發。

有軍人和公安在前面頂著,他們也不介意做個見義勇為的熱心市民,都拎著自家的水桶和盆子,一家老小集體往文化館裡跑。

眾目睽睽之下,錢主任如墜冰窖,知道自己可能要折在這件事情上了,不甘心的問身邊一個人:「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驚動軍方和公安出動這麼多人來救她!」

他的手下哪裡知道那女人是什麼人,倒站在他身後,舉著長槍,對準他後腦勺,只要他有異動,就準備將他爆頭的一名年輕軍人道:「她是什麼來頭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對象是平章分局刑偵科的副科長付靳鋒,就是經常上報紙的那位公安,他是什麼身份背景,想來你應該有所耳聞,你們敢動他的對象,存粹是找死!」

錢主任當上了革委會主任,自然會對榕市那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物進行調查,凡是有那種關係脈絡,背景深厚的,他都不會作死去動他們。

付靳鋒在榕市的名氣不小,錢主任自然也調查過他的背景,知道這人是首都某位軍區首長的兒子,家世背景雄厚,來榕市工作 可能是鍍金來的,就沒想過要動他,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

沒想到一向萬無一失的他,這次大雁啄了眼睛,動了付靳鋒的對象,這下,神仙也難救自己了。

錢主任面如死灰,當即抬頭,給站在二樓雙手抱頭的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讓那人尋找機會逃跑,給首都總革委會某個人物打個電話,讓那位人物開口給榕市方面施壓,放他一馬。

樓上的軍人一半都在抓緊時間滅火,另一半,又在搶救房間裡暈過去的女性,將她們一個個背出來,只有幾個軍人在看管樓上的烏合之從,有人趁亂跳樓往圍牆邊跑,自然就有軍人追了出去。

其他人見狀,也不意外,都原地不動,做自己的事情,因為他們知道,那些人不是主要頭目,就算跑了也沒事,他們遲早會把他們都抓回來。

樓下,肖窈還在演戲,一會兒說自己被多少男人追著打,全身都是傷,感覺自己痛得快死了,一會兒又說自己多麼勇敢,勇於跟那些男人對抗,救下很多女同胞,講述自己被追,救人的經歷,一會兒又裝頭暈目眩,說自己中了槍,血快流光了,接著柔柔弱弱地倒在高莉的懷裡,『暈』了過去。

高莉急忙喊:「肖同志暈過去了,快送她去急救。」

於是一群人慌慌忙忙地把肖窈,還有從樓上背下來,昏厥過去的諸多受害女性,一同抬到了一輛軍卡上面,由一個軍人開著車,把她們送到了醫院去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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