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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換上一件白色的確良短襯衣,黑色棉麻長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布鞋,把黑黝黝的頭髮編成了麻花辮兒,站在衣柜上的鏡子前照了照。

鏡子裡的女人穿著打扮中規中矩,雖然梳著土氣的麻花辮,穿著土氣的老布鞋,但她眉目如畫,膚白如雪,再土氣的裝扮,都不會讓她失去顏色,反而襯得她水靈秀氣,姿容絕美。

有這樣好看的容貌,在這動盪的歲月里,真不是一件好事。

肖窈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勉強的笑了笑,拎著西瓜走下樓。

她要去找付靳鋒,總得有個由頭去才行,給他送西瓜,既是給自己一個充分的理由,也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就看付靳鋒怎麼想了。

第85章 求人不如求己

榕市南山監獄。

一個月前, 新舊革委會發生事變交替,此監獄很多重刑犯收到風聲,密謀了一場暴亂和大逃亡。

為了鎮壓暴亂的監獄犯人, 也為了將逃脫的犯人盡數捉拿,當地的軍隊、獄警、以及許多公安集體出動, 省內省外到處捉拿逃犯,總算在今天把最後一批犯人押送回了南山監獄。

此刻, 監獄裡籠罩著一股肅殺之色,凡是被抓回的逃犯, 都被狠狠整治了一番,監獄裡哀嚎一片,全副武裝的獄警都冷著一張臉,在整個監獄裡巡邏。

監獄辦公區域,某間辦公室里, 一名穿著軍裝,長相冷硬,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的軍官坐在辦公桌後,看著坐在自己對面, 坐姿懶散, 吞雲吐霧的青年,皺著眉頭道:「你就不能出去抽菸?」

對面的青年, 肩高腿長,身形精瘦,一雙大長腿懶懶散散地搭在辦公桌上,兩隻手夾著煙,嘴裡慢悠悠地吐著白煙,看起來吊兒郎當的, 只有跟他動過手,跟他打過架的人,才知道他這副懶散外表下,性子有多狠,下手有多重。

青年開口說:「陸玉山,我跟著你東奔西跑二十多天,幫你把老黑那幾個特級罪犯從邊境線抓了回來,抽你幾根煙怎麼了?外面抽菸,哪有在你面前抽著舒服。」

陸玉山皺眉,「那煙不是我的,是南山監獄長給的,你想抽菸,到外面隨便抽,我不會說你什麼,但你在我面前抽菸,就是不行。」

付靳鋒俊美的面龐上閃著一絲不耐煩,嘴裡嘖了一聲,「你這副死板古老的德行,還真是從小到大沒變過。」

陸玉山跟付靳鋒都是首都人,是同一個軍區大院長大的,從小到大,陸玉山都是大人嘴裡說得,學習好,成績好,性格好,為人懂事知禮的好孩子。

而付靳鋒則跟他是反面教材,從小調皮搗蛋,不學無術,性格惡劣,沒少帶著一幫小孩兒幹壞事,形成鮮明的對比。

陸玉山的父母從小就教育他,要他遠離付靳鋒這種紈絝子弟,以免粘上惡習。

而付靳鋒看不慣陸玉山那樣乖巧木訥,跟個書呆子一樣,父母說什麼就去做什麼,沒有半點主見的樣子,不屑於跟他結交。

兩個人在首都軍區大院的時候,因為年齡差了三歲,不在一個年級讀書,基本沒什麼結交,也沒什麼衝突。

雙方的家世背景旗鼓相當,兩個人從小就被各自的父母教育,不要惹對方,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矛盾麻煩。

原本兩人一直沒有什麼交集,只是平淡的點頭之交,誰知道兩人成年後,雙方的父母都很有默契地讓各自的孩子去部隊中磨鍊。

兩人入伍後,起初不在一個部隊,後來北部邊境地區爆發鬥爭,兩人都被所在的部隊調往北部進行備戰。

在看見彼此之後,他們經過長時間的鍛鍊磨合,才發覺對方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討厭,逐漸對對方增加了好感,最後又都奔赴南邊戰場執行任務,雙方遇險,以命護命,這才成為生死之交的好友,多年以來一直保持著聯絡。

不過就算是好友,雙方也有彼此不能忍受的習性脾氣。

陸玉山將手中的罪犯資料整理好,放進自己的文件袋裡,目無表情盯著付靳鋒道:「你這專門跟人作對的死德行,從小到大不也沒變過。別說什麼幫我抓犯人,你們榕市的公安是跟我們部隊,以及南山監獄的獄警協同抓人,是在為榕市政府辦事,不是幫我。再說,我幫你還幫得少了?上次你對象在文化館出事,要不是你千里迢迢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救你對象,就革委會那幫人的爛事兒,我們部隊都懶得管他們一下。」

付靳鋒揚眉,「行了,這事兒算我們兩清了。」

陸玉山表情不為所動,問起自己關心的事情:「你跟你那對象相處的如何了?她受傷了吧,你這麼久沒在榕市,沒去看她,她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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