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去,老頭子攔住他們,他們這是要搶劫啊。」初母和二兒媳急忙往回跑,結果被顧野攔住,只能像兩個小雞仔跳著腳往裡夠。
初父站在出入口,擺出架勢,還不等張嘴,就被楚安一腳踹進樓道里。
看過了,已經黑心肝,如果不是顧及郭長人的面子,保准送他去喝孟婆湯。
「臥…」
身後跟著的幾個人差點發出國嘆,看來昨天倆人是收斂著來的,真是給足了他們面子。
「走走,快跟上。」幾個人感覺今天要出事,沒有人管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的初父,急吼吼地跟上。
楚安也沒管身後有誰,快速來到603,從衣兜里拿出曲別針,三下五除二開了門。
室內結構與她六歲的印象差不多,只是鋼琴、書架、魚缸全都沒了,只剩下一個瘸了腿的沙發。
沉了一口氣,挨個房間找,主臥沒人,次臥躺著一個至少200斤的胖子,見她進來,驚恐地問她是誰?
楚安冷著臉關上門繼續找,廚房、衛生間、書房都沒有人。
不對,書房的地上好像有血跡,急忙蹲下查看,是血沒錯了。
「郭家人呢?」楚安大聲質問所有能聽見她說話的人,兩個活生生的人呢?
趙大哥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進來,也在屋裡找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人呢?」
他將次臥打開,問初少卿,「你姐和你姐夫呢?」
初少卿只顧搖頭。
楚安走到窗邊,喊顧野將初家人提上來,趙大哥也緊跟著出去抓人。
不一會兒,初家父母和二兒媳婦全部被扔在客廳里。
「哎呀,殺人搶劫啦,還有沒有天理啦。」初母揮舞著手臂大喊大叫,二兒媳婦也是髒話連篇,將次臥的初少卿喊了出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他跳著腳,扶著門框,驚恐地看著眾人。
趙大哥先開口,不過還是那句話,「你姐和你姐夫呢?」
四個人均是一愣,接著又開始哭天搶地,初父扶著腰還要起來支愣,被顧野按住。
楚安也不想費口舌爭辯,從衣兜里拿出一把手槍,直接上膛頂在初母腦門上,整個客廳頓時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我只問一遍,郭長人在哪裡?」
初母嚇得大氣不敢喘,剛要張嘴又聽楚安說,「你要是說不知道或者狡辯,就不用說了,我不想聽廢話。」
她往後退一點,故意讓她看見食指慢慢壓扳機。
初母瞪大雙眼,像瀕死的魚兒一樣嘎巴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終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
二兒媳婦臉色慘白,倒退著往後躲,在楚安的視線掃過去時,縮成一團抱著腦袋哭泣,「嗚嗚嗚…我什麼都不知道,跟我沒有關係。」
「跟你沒關係,跟誰有關係?」
「嗚嗚嗚…是他們對女兒不好,看不上她,我只是為了活命順著他們而已。」
初父恨得咬牙切齒,他是正處級退下來的,活到現在還沒有人敢打他,就連天災也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女兒女婿都唯他命是從。
一想到女婿,又恨得牙痒痒。一個大男人不想著升官發財,成天就知道畫畫,結交的也都是長吁短嘆的朋友,最可恨的是害他兒子瘸了一條腿。
他只是隨手教訓兩下就暈了過去,一躺十幾天,自己不能出去找吃的還連累他女兒不能出去。倒是能惹麻煩,以前招惹各種學會的人,現在連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來了。
「一個小丫頭片子,還反了你了,以為拿把槍就能嚇唬住我嗎,想當年…」
嘭——
楚安一槍干飛他的帽子,想多少年也沒有用,現在是天災末世,她說了算。
「人在哪裡?」
「別殺我老頭子,別殺我家老頭子。」暈了的初母急忙爬起來,「人在…頂樓的花房。」
她不敢看楚安的眼睛,說完急忙往老伴兒懷裡鑽,結果老伴已經成了蠟像,一動不動。
「哎呀,這麼冷的天,花房哪兒能住人。」趙大哥拍著大腿往樓上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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