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軋死老子害老子栽了一身傷,到頭不還撞到我手裡了?」
軋死??
平凡愣了一下,記起了在來村莊路上遇上的一個躺路中央裝死碰瓷的二貨。是他嗎??
「你有事?」邵平凡問。
邵爛人淡定的語氣讓放狠話的青年不禁惱羞成怒,「收拾他!!」
碰瓷,打劫,圍毆……很多年沒遇上的事似乎一下全一塊體驗了。
邵平凡把酒仔細的放到車座上以免打碎了浪費,然後一個回身抽在了沖的最快的一人臉上。
「槍打出頭鳥。」抽人不忘講道理。
慘叫聲在車後叫成一片。
五分鐘後,望著地上趴的一堆鼻青臉腫嗷嗷直叫的青年,邵平凡依舊雲淡風輕的。
「再有下回,可不止只讓你們哭的有節奏感。」
說完,逕自上車瀟灑離開。
現在的小輩啊,一點都不懂禮貌。
七區。
一個古樸的四合院內。
馮青杉穿著寬鬆的黑亞麻大褂靠在院中一棵梨樹下的藤椅上聽著收音機內播著的相聲,悠哉悠哉的磕著瓜子。
「你倒不著急。」林蕉出現在院中。
「我養傷呢。」聽見林蕉的聲音馮青杉頭都不回一下。
「不怕軍隊打過來?」
「不怕。」馮青杉懶懶回道,「一旦真開戰了必然兩敗俱傷,傅伯華我了解,他的底線我也清楚,打不了。」
「但鍾濤……」
「他?」馮青杉嗤笑,「他精著呢,死不了,頂多遭點罪。」
「下一步,估計傅伯華得派人來了。」
「但派誰呢?得是個值得信任的厲害角色,讓傅伯華信賴的人……呵呵有的鬧咯。」
「有人在找鍾濤。」林蕉道。
「謝憑的人?」馮青杉問。
「暗害鍾濤陷害給我,那孫子是打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主意呢。一直不收拾他還膨脹了?真當自個是人物呢?」
林蕉埋頭剝著瓜子,語氣淡淡的問,「你真打算同意上面的招攬?」
馮青杉默了片刻,笑道,「國家領土不可能長久分裂,統一是早晚的,我是識時務為俊傑。」
「而且……和平是哥到死都在努力堅持的,他恨極了分裂,內.戰,我不可以……」
「是他們害死了大哥!!」
「是當時混亂的政.府。」馮青杉道,「但不可否認現在當政的傅伯華是明智的,何況他們是哥的摯友。」
「……我原諒不了他們。」林蕉把剝的瓜子仁扔回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