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博言拉開車門,目光銳利的盯著邵平凡,「上車。」
「……」邵平凡。
「你嘴裡謊話連篇,以防萬一,免得被你再次騙坑裡。」唐博言一言道破邵平凡的本質。
「我如今可是唐博言,跟著你們只會讓你們成為一個活靶子。」邵平凡調侃一句。
「上車。」唐博言不容置喙。
邵平凡無所謂的上車了。
他的摩托車油馬上要耗盡了,跟唐博言一塊搭個順風車也不錯。
上車後,潘瓊趁著唐博言不在的空當小聲向邵平凡八卦,「你們鬧矛盾了?」
平凡瞥了潘瓊一眼,淡淡回道,「你們軍長委屈了。」
「??」潘瓊。
軍長?委屈??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啥!?」
「謝憑那貨真把鍾濤抓了?」馮青杉吃驚。
「謝憑留了活口?」薛田一意外。
「活口?這是在謀劃著名給我挖坑下套呢。」馮青杉冷笑。
「你準備怎麼辦?」薛田一問。
馮青杉摘下時尚墨鏡,嘴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回七區,收拾謝憑!」
得了話的薛田一立刻驅車返程,但意外橫生,車剛開出不到二里地突然爆炸,車軲轆都飛了。
三區。
鍾濤在病痛中醒來時正身處在一個昏暗的房間內,不足十五平的房中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
身上的傷已做過簡單處理,手腕處隱隱刺痛,嗅了嗅有淺淺的藥味,應該是注射過藥劑。
「唰!」
鐵門上拉下一個三十厘米左右的窗口,從鍾濤的角度只看的見一個模糊的人臉但看不清相貌。
「我以為你們是會殺了我的。」鍾濤開口。
「你很斷定我不是十月青。」謝憑道。
「以前我或許會懷疑,但見了人後不會了。」大名鼎鼎的十月青竟是馮青杉,當時鐘濤也驚詫極了,他本以為他早死了。
鍾濤的大智大勇謝憑很欣賞,只可惜二人一官一匪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是得死,但得死在十月青手上。」
「至少在別人眼中是的。」
鍾濤明白了,「我是軍區司令,一旦我遇害黑藍二區的和談也毀了。你之前暗害我失敗,如今又試圖把我的死嫁禍給十月青,既攪黃了和談又借國家的手幫你拔除十月青的勢力,一箭雙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