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多年的人突然詐屍了他也不知道害怕,蠢小子。
邵平凡懶的去想馮青杉醒後的反應,他只想多藏一日是一日。
離開小樹林往回走的邵平凡在路上讓唐博言堵住了。
邵平凡扶額,「唐軍長,你是不是我?所以假公濟私三番兩次的製造和我的二人空間?」
倒打一耙的邵爛人選擇性的遺忘了自己一次次坑人家時乾的缺德事,也得虧唐博言是個嚴謹自律的人,否則換個脾氣爆點的估計早氣的宰了他了。
暗戀?
唐博言額角抽了一下。
他自認為自己性取向正常,即使彎了,邵平凡也不符合他的審美。邵平凡跟他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極端,八字犯沖,天生相剋。
信誓旦旦立下flag的唐軍長殊不知未來某天會被打臉。
「人呢?」唐博言問。
「扔了,棄屍荒野。」邵平凡知道他問的是馮青杉。
邵爛人的隨口胡謅唐博言當然不信,「你們認識?」
「認識,不熟。」邵平凡回答。
「你熟人似乎很多。」唐博言。
「……你有聽我講話嗎」邵平凡問。
「我小時候在一本舊故事書上讀過一篇寓言故事,故事名叫——放羊的孩子。」唐博言道,「跟你講話得信一半留一半。」
「你……」回回跟唐博言說話邵平凡都很心累。
邵平凡不再理唐博言,二人並肩沉默的往回走。
突然,邵平凡看了唐博言一眼問,「你讓狗咬到了嗎?」
他知道在他扛著馮青杉爬牆時是唐博言攔下了追來的狼狗。
「沒有,它們怕我。」唐博言的用詞是它們。
唐博言從小就沒有動物緣,大到凶禽猛獸小到家養貓狗都不靠近他,但凡他碰,都叫聲悽慘跟要死了似的。
「你人品不行。」
「……」唐博言。
邵平凡兩手揣著口袋,微微駝著背,盯著地面的倒影默了片刻又道,「我找到鍾濤了,在別墅里的一間地下室內。」
唐博言沒作聲,夜探別墅的他也確定了鍾濤被關的位置,他等著平凡繼續往下講。
「謝憑的目的是用你們鍾濤司令的死嫁禍十月青攪黃兩區和談,一旦鍾濤真死了,於黑區亦或藍區都是個大麻煩。」
「越早行動變故越少,我向他傳遞了消息,明晚十一點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