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會議室內。
一群人針對『魔植』『異獸』展開激烈的討論,一群在外高冷,霸氣的國級大佬現在全聚在一個小屋內因為一個話題爭的面紅耳赤,全無在外時的首長風範。
「從蟲卵孵出屍蟲,屍蟲產卵孕育出二代寄生屍蟲人,我們為了生存打了十六年的仗,犧牲了多少戰士才換來今日這一小片可以棲息的淨土?但我們甘心一生只圈-禁於此嗎?」
「是,我們年紀大了,有人想安於現狀,但我們的後代呢?往後的一代代你們想讓他們也同家畜一樣圈在牲口圈裡苟延殘喘?」
「全球進化,是一個時代不可逆的趨勢,試圖阻止無異於螳臂擋車自不量力,一個人妄圖抗衡時代發展必是自尋死路!」
「時代只會不斷地進步,發展,不會後退,更不會止步於此。落後就得挨打,進化才剛剛開始我們必須抓住時機。屍蟲,動物,植物,我們的威脅太多了,一旦我們稍有鬆懈落在後面,屆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
「為了我們的後代,為了國家,為了人類,為了華夏血脈可以延綿不斷,我們哪怕拼上性命也得上啊。」
「我警告你們,誰怕死想認慫就麻溜的脫了衣服回家養老去,但誰敢拖國家後腿,我第一個不答應!!」
「你可別嘚瑟了,跟頭牛一樣,真怕死的人誰會坐在這?你高談闊論一副牛氣沖天六親不認的模樣,嚇唬誰呢?計劃呢?怎麼發展?怎麼拼?喊著口號一頭熱血打群架?莽夫!」
一群人吵著吵著都快拔槍了,場面混亂到難以控制,一直充當背景板划水摸魚的唐博言悄悄向後挪挪椅子以免被誤傷或被濺上血。
唐博言只想當個吃瓜群眾,但被吵到心煩的主席傅伯華哪會放過他?於是點了名叫他發言。
一雙雙眼睛盯上了悠閒自得喝茶看戲的唐博言。
「……」唐博言。
見眾人靜了下來,一個個拉著歪七扭八的椅子坐回自己的座位,唐博言才開了口,「打不過。」
「……」眾人。
「屍蟲,屍蟲人,異獸,以我們目前的兵力,裝備,打不過。」唐博言圈出重點,闡述事實。「還有淪陷區第四區域的屍蟲王,我們尚未把它搞清楚,但以目前我們的情況一旦遇上它,必死無疑。」
「剛剛你們定下的目標不錯,我們得發展,如果止步不前他日我們必將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但發展需要時間,平地起一座高樓根本不現實,根基不穩也是豆腐渣工程。」
「你認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有人問。
「修路。」唐博言回答。
「植物變異嚴重影響了各區間的交通,如果任由魔植蔓延占據了公路,我們再想打通就難了。」
唐博言打開虛擬地圖,做了演示。「藍區和黑區之間相隔著一片無人區,把兩大區一分為二。」
「末世前的公路都還在,只是損壞嚴重,我建議清理魔植,修繕公路,徹底打通各區間的來往。拿下這片無人區,把兩大區合二為一,真正意義上的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