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博言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了。
「……」被無視的邵平凡。
唐博言剛下車,便被人用刀指著鼻子叫罵,「小子,你瞎啊?」
「是他自己撞上來的。」唐博言向幾人解釋這場交通事故的責任,幾人全都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邵平凡降下車窗,托著腮饒有趣味的圍觀唐憨憨教育現場。
「孫子,你拿我們開涮呢?」一人叫囂著。
唐博言表情沉下,「你叫誰孫子?」
「這有旁人嗎?孫子,孫子——」那人不怕死的挑釁著。
「咔——」
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響,挑釁的人瞬間下巴被卸了,驟然襲來的劇疼讓他紅了眼,喉嚨中嗷嗷叫著但說不出話。
平凡趴在了窗戶上,懶洋洋的問,「打不打?不打走了。」
「砍了他們!!」一人回過神怒聲大吼。
一把砍刀揮起劈向平凡,平凡依舊懶懶的趴著視若無睹,在砍刀揮下時唐博言趕來攔下,斷了那人的胳膊,表情變的有點嚇人了。
邵平凡見唐博言開啟暴力模式禁不住吐槽一句,「早踩油門軋過去不得了?」
「先講道理,再手上教育。」唐博言解釋。
「有什麼用?」
「先禮後兵,不是你說的嗎?」
邵平凡語塞。
自己有說過嗎?
唐博言不費吹灰之力的把一群人解決掉了,打一群小混混可比打屍蟲容易多了。
地上或趴或躺或蜷著一堆人,疼的嗷嗷直叫。「我們可是劉哥的人!有種……有種把名字留下!」
「護衛軍,唐博言。」
唐博言轉身上車。
「方馳。」邵平凡謊報家門。
唐博言無奈,卻也沒拆台,逕自開車走了。
邵唐二人走了,但留下的一群人卻呆了。
唐博言?護衛軍的軍長?
方馳?是藍區下派黑區的那個方馳嗎?
唐博言開車出了活人區,來到原始森林一樣的野外,停到一個河邊。
邵唐兩人上了車頂,望著夕陽的餘暉,享受著短暫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