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人被氣笑了,「饞鬼!」
「停車。」邵平凡開口。
幾輛車相繼停在了路邊,平凡打開對講機,「把瓜分給他們一些。」
車內的人嘴上雖抱怨著吐槽著,但還是下車卸瓜了。
「不許爭不許搶啊,站好了!」
「餓死鬼啊?別擠!」
「嘿,人不大,嘴挺饞。」
車隊的人嘴上雖不留情面的罵咧咧的喊著,訓著,但卸瓜時卻大方的很,百來斤的瓜一口氣卸下了半車,現場切開分給了街上的人。
坐在車中的平凡望著外面開心分瓜的孩子們,微微失神。
自己和小唐是兩個男人,註定生不了孩子,自己無所謂,可唐憨憨呢?他顯然是十分喜歡孩子的,他難道不想擁有一個和自己有血緣的孩子嗎?
邵平凡以前一向灑脫,做事隨心所欲,無所顧忌,可如今卻顧前顧後,猶豫不決,一點不像從前。
為什麼?
因為在意。
邵平凡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在意唐博言的。
因為分瓜耽擱了,下午快四點了平凡才遲遲回到四合院。
邵平凡回到四合院後逕自回了自己屋,在椅子上懶洋洋的癱了一會,起身走向床邊蹲下,費力的從床底下摸出一瓶酒。可是當他打開喝下一口後,表情瞬間僵硬,下一秒把『酒』全吐了出來。
平凡沉著臉,兩隻眼死死盯著瓶內的液體,心情十分糟糕。
自己味覺的確是壞了,但智商正常,酒和涼白開還是可以區分出來的。
有膽子不請自入進到自己屋中並擅作主張把自己的酒換成涼白開的小賊,除了某個仗著自己的縱容『恃寵而驕』『膽大包天』的憨憨外平凡想不到第二人。
唐博言!
我平時是太寵你了吧!?
邵平凡火冒三丈。
「平凡。」
說曹操曹操到,房門外響起了罪魁禍首唐博言的聲音。
平凡心情不佳置若罔聞,理也不理。
敲門聲不斷,唐博言顯然是知道平凡回來了。
痛失『愛酒』的邵平凡被吵的心煩。「別煩我,再吵我砍你!」
敲門聲戛然而止。
處理掉『假酒』的平凡扭頭去浴室洗澡了,淋浴沖的嘩嘩響,外面也靜悄悄的,在剛剛平凡一聲吼後唐博言就沒了動靜。
平凡只簡單沖洗了一下,套上一條乾淨寬鬆的褲子,上身依舊濕噠噠的出了浴室,眼角斜睨向門口。
人走了?
不正常,太不像以往唐憨憨的做派了!
平凡用毛巾胡亂擦了擦頭,隨手從枕頭下抽出把刀走向門口。假如唐憨憨在玩欲擒故縱的套路,平凡保證會砍死他,一點不留情面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