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博言順從的坐下,由著平凡為自己處理傷口。
「你那邊怎麼樣?」唐博言問。
「清理妥了,我把方圓一百里內的屍蟲,異獸,全殺乾淨了。」邵平凡淡淡道。
每次修路,唐博言都會提前清理周圍的屍蟲,異獸,雖然後面仍會有別的屍蟲,異獸進入,但他儘量把危險降到最低。
平凡攬下清理屍蟲,異獸的任務,嘴上雖閉口不談為了什麼,但唐博言明白是為了自己。
看著平凡漠然的側臉,唐博言心中微暖,「你著急了。」
「??」平凡茫然。
「今天我出事,你為我著急了。」
邵平凡低下頭,不以為意。
「咱們認識幾年了,餵只狗也餵熟了,何況是個人?」
被平凡比作成狗,但唐博言一點都不氣。
『嘴硬。』
唐博言一把將平凡抱住。
正為他清理傷口的平凡十分粗魯的推開他的頭,「別動。」
唐博言雙臂有力的鎖住他的腰,幼稚的不肯鬆開。「我們分開八天了。」
八天嗎?平凡表示記不清。
唐博言抬頭,一臉認真,「我想你了。」
四舍五入一下倆人交往將近三年了,兩人也算老夫老妻了,時間久了,彼此偶爾也會露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一面。
會撒嬌唐軍長,會害羞的肖神,一個可鹽可甜,一個口是心非,若讓外人瞧見了,十有八九會驚掉下巴。
唐博言把平凡往自己懷裡拉了拉,親了上去。
平凡不反抗,不回應,由著他胡鬧,直到唐博言把他拉到床上。
「別得寸進尺。」邵平凡警告他。
唐博言把下巴枕在平凡肩上,冒出的鬍鬚扎的平凡頻頻向後躲閃。
唐博言揩足了油,老實了。
平凡抬頭,見他正襟危坐著,表情平靜,一身正氣凜然,跟剛剛厚顏無恥的流-氓簡直判若兩人,鄙夷的嗤了一聲。
「衣冠禽獸。」
口中嫌著,但平凡還是繼續為他處理傷口。
「假如鍾濤當年沒收了你,你肯定是個為禍一方的禍害。」
「我幸運。」唐博言回他一句。
唐博言無比慶幸自己當初遇上了鍾濤,被他坑蒙拐騙,忽悠著當了兵。
唐博言感激鍾濤,感激他救自己一命,感激他的栽培,讓自己成為一個優秀的人,有足夠的勇氣站到平凡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