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整了一日。
翌日,唐博言把後續的工作一一囑託下去,然後帶上一隊人準備返程了。
一行人,二十幾人,共六輛車,唐博言和平凡獨占了其中一輛。並非兩人搞特殊,而是出發時同行的人全一股腦的往後面車上沖,寧可擠一擠也不肯和邵唐二人同車。
唐博言身上有傷,因此平凡成了司機。
「都眾叛親離了,不反省一下?」邵平凡開口損人。
唐博言云淡風輕,「反省什麼?反省我御下有方?他們是怕打擾我們,在為我們創造獨處的機會。」
「滑頭。」
「你講話別總老氣橫秋的,瘮得慌。」唐博言一直懷疑平凡是故意三天兩頭的提醒自己他年長自己一輩,膈應自己呢。
唐博言跟平凡間的氣氛雖融洽,但其它車上卻鬧的跟個菜市場一樣。
「你往邊上挪挪,別擠我。」
「你踢我幹嘛!?」
「你們別鬧,小心翻車。」
有人撒了歡的在鬧,也有人在八卦。
「哎,你們猜軍長跟肖神現在在幹啥?」
「別瞎想!開車呢能幹啥?」
「呵,天真。」
「單純。」
「年輕。」
「嘁!還天真?單純?年輕?瞧瞧你們一張張猥-瑣的嘴臉,有種把剛剛的話在肖神他們跟前講去啊。」
「……」一群人默了片刻。
「慫。」
「你不慫你去啊。」
「你去問問,肖神跟軍長他們誰上誰下。」
後面車裡,越說越浪,越聊越黃,邵平凡用餘光瞟一眼坐在一側的表情陰鬱,氣勢嚇人的唐博言,伸手拿起通訊器。
「孩子們,你們車上的通訊器沒關。」
一切仿佛瞬間被按下暫停鍵,原本吵鬧的氣氛驟然靜止,空氣中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修羅場本場。
刺啦,刺啦——通訊器中響起幾下電流聲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各車掐斷了各自的通訊器。此地無銀三百兩,鴕鳥式逃避。
「一群小兔崽子!」唐博言臉色鐵青,氣到爆粗口。
「我們試試真干點別的?」平凡調侃了一句。
「……」唐博言。
平凡作勢去拉唐博言的皮帶,唐博言冷酷無情的拍開他那隻鹹豬手。
見把人嚇到了,邵平凡不由得笑出聲。
「停車!」唐博言怒氣沖沖。